我虽离开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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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活在向我召唤
扎着一条带,有的着毡帽,个个英武潇洒。姑娘媳妇们则如盛开在草原上的朵,五颜六,彩斑斓。最为耀的还是新娘银杏,只见她前额着“格尧则依”,一条红布带上缀着珊瑚珠,边用红、黄、白、绿、蓝五的珊瑚和玉石小珠串成的许多穗,像珠帘一样齐眉垂在前额。七条发辫,每个辫梢辫有彩的丝绒线,系在背后的腰带里。大红的袍,腰中系一条黄丝带,十分和谐地勾勒了她优的线条,脚上的那双黑靴,将她衬托得亭亭玉立,整个人儿,就像是从天上降来的仙女,在光的衬映,浑上灿灿生辉,每走一步,饰中的珠贝、银牌互相撞击,发清脆的丁当声,听起来十分的悦耳。
大家好不容易等到新郎新娘节目的议程,都喊叫着让新娘唱个歌,个舞。新娘默默看了一酸胖,没想到酸胖也再鼓励她说,大家要你唱,那你就唱一个。新娘这才说,我们裕固族民族是一个草原上的民族,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舞。裕固人常说,当我忘记了故乡的时候,故乡的语言我不会忘;当我忘记了故乡语言的时候,故乡的歌曲我不会忘。今天,当我第一次远离我的父母,远离我的草原,我就给大家唱一首我们裕固族姑娘嫁时唱给阿爸阿妈的一首歌曲吧。说完便唱了起来——生我养我的阿扎、阿娜
红沙窝村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穿这服饰的人,更何况一看到了这么多的人,更有如天仙的新娘,大人娃娃都觉得新鲜,就围了来看。有的来晚了,挤不新房看新娘,就在外面看起其他的人。看其他的人也同样有意思,男男女女,看去一样,细看又不一样,看得让他们缭,有的老人和孩于好奇,还轻轻摸摸姑娘们的衣袖,她们就很大方的舒展衣袖让你看,看的人笑了,被看的人也笑了,在这会意的笑声中,也就慢慢地亲切了。东家要招呼客人了,就亮了嗓喊——客亲们,屋喽!
大家知,这是规矩,先请客人屋喝茶,吃馍馍,然后就证婚,等仪式办完了,才正式吃席。于是,大家都地让着客人屋,他们却在院中叽叽喳喳一边喧着,一边等着证婚。一直等了快一个时辰,客人们吃喝过了,才听到司仪喊了起来,开始证婚了,开始证婚了。听到喊声,大人娃娃都急着往前挤,很快的,人群就形成了一个圆形,中间只留了一块空地,让给了新郎新娘,别的地方都占满了。司仪又大喊一声,第一项,鸣炮。话还没落,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已经响起,大人娃娃都捂了耳朵,朝鞭炮声响的地方看去,便见鞭炮冒着火,在人群中响了一块空地,青烟和火星汇聚一起,冲到半空。鞭炮声刚落,司仪又喊,新郎新娘场!话音落,人声一鼎沸起来,都呼叫着新郎新娘场,酸胖就在这呼叫声中,抱了新娘,快步来到场中,将新娘放,随之也就落了一串灿灿作响的丁当声,那是新娘服饰上发的撞击,却像音乐般地和谐。很快的,那声音便幻成光泽,在光的照耀熠熠生辉,整个院,也跟了亮堂起来。
不是我对你们无
你们要把我常常挂念
今天给我嫁
新娘的旁边坐着是大伯哥锁。锁被几个小伙捆绑在椅,脸上涂抹了一层黑锅面,上带了一只破草帽,胳膊上了一个破草筐,两绑了一萝卜。那景,很容易使人想起二十多年前,胡六儿娶亲时,他爹胡老大被化妆的样。现在,事过多少年了,这样的风俗习惯一儿没有改,还是那样延续了来。锁被捆绑着,动不了了,但是,思想却一儿也不受扰,该动时照样能动。看到银杏一场,他的睛一亮了。当年,为理六叔的后事,他和石上八个家草原时见过银杏,那时虽然觉得银杏得好,但是,也只是觉得好。现在,经这么一打扮,觉得就像天仙一般的俊了。现在,这位天仙般的弟媳妇在后生们的簇拥,要给他这位“扒灰”的大伯哥烟了,他就坐端了让她。后生们却将他的萝卜拿着晃了起来,在场的人都被逗得咧了嘴笑,银杏也忍不住的笑了,笑着说,请大哥烟,说着就着了火。锁着了烟,就吊在了嘴上,心里却也一阵阵地。对这门亲事,锁起初还有想法,觉得弟弟虽然得憨,但是,还不至于娶个带孩的寡妇。一想起银杏那人儿,觉得也不错,就同意了。没想到今天再见,好像比过去越发显亮了,心里反觉得也是弟弟的造化,这样好的媳妇,要是不带孩的话,酸胖怕是说不来的。
我亲的阿扎、阿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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