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辈辈都是烧着麦草秆驴粪过来的,饭嘛,只要有好吃的,还怕不熟?瞎那钱甚?老奎就烟锅,咝儿咝儿地起了烟。完了才说,你老倒灶说得对哩。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力的事,咱就不说了,反正我们当农民的,有的是力气,了就了,了还会生来,可是,这钱的事,就得慎重了。虽说石争取来了资金,补到每家每也是一千来块了,这是个不小的数字。光这些还不够,自己还得将近一千块钱呀。这钱,得让人心疼。田富一听,就兴地说,对哩,老支书说得对哩。我也是这么想的,才不想搞。老奎又说,可是,你不想搞,我还是想要搞。为啥呢?我算了一个账,一年我们光烧掉的麦草就有一大垛,如果把那一大垛卖了,也能卖它几百块钱,冬天饭还要烧煤,如果再省些煤来,又是一二百块。这样算来,还不如一次搞上了沼气炉算了。别看一次投多,用上三年,本钱就回来了。三年之后,就等于白白使用。钱是人的,账是人算的,这样一算,我也就想通了,装就装吧,钱不够了,村里负责给贷,怕什么怕?如果错过了这个店,怕就没有那个村了。田富听了,一时不语,嘴里就叨咕着算起了账,咕叨了一阵,才说,老支书说得对哩,账这个东西,就得算,不算不知,一算吓一。老奎说,我怕你这老倒灶太了,不会算账,就来给你算算账。算明白了,该装就装吧,别过后了再后悔。田富说,我听你的,老支书要装,我也就跟上你装。
完了田富的工作,老奎又了第二家、第三家的工作,就这样,一家连着一家地,终于都通了。石听了,既佩服,又激,跑来谢老奎说,奎叔,你给村里办了一件大好事,真是谢谢你了。老奎说,这算啥呀,比起你跑前跑后的为村里争取资金,我这算个啥?石说,这十多要是不同意,上面的扶持资金就到不了位。我们村委会的几个人上阵,嘴都磨烂了,还是不通他们的工作,没想到你一去就通了,不知你是怎么的?老奎就呵呵笑着说,咋的?给他们算经济账呀,一算账,他们才算,一年烧掉的费用也好几百,三年烧掉的就够装个沼气灶了。账算清楚了,他们也就乐意了。石听了,心里自是佩服,奎叔的工作方法的确好,真的值得他们好好学。
胡老大有了孙了。胡老大有了孙后,老颠上越发有了劲,村人见了就问,老倒灶,孙的名字起好了没有?胡老大说,起好了,叫星星。村人说,星星好,多稀奇的名字。也有人开胡老大的玩笑。说胡老大抱着星星在玩耍,儿媳妇玉来了,胡老大就将星星递给儿媳妇喂。星星不好好吃,胡老大就逗星星玩,说你吃不吃?你要不吃爷爷要吃哩!说着就在儿媳妇的*上吃了一,咂咂嘴说,香得很,你不吃我还要吃哩。孙被他一逗,这才好好吃了起来。这事儿后来被玉告诉给了锁,锁就生气地对他爹说,爹,你活苕了,那是喂小孩的,不是你吃的,你吃个啥?
胡老大听了就气得骂,杂狗日的,你小的时候,天天抱着我老婆的*吃,我咋没说过你?我在你老婆的*上吃一,你就不兴了。
老奎听到这笑话后,知是有人专拿胡老大开玩笑,不相信是真的,但见了胡老大,还是当作真的一样玩笑他说,老倒灶,你是不是真的偷吃了儿媳妇的,让儿把你说了一顿?胡老大就咧着掉了门牙的嘴大笑了起来,一笑就收不住了,等笑完,才说,这是代家湾代狗爷的事,他们为了取开心,非要到我的上来说笑,你说有啥办法?别人瞎说是别人瞎说,你老支书怎么也能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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