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2)

过分清晰标准的普通话不带一丁儿化音，庄纶跑到裘锦程面前，急匆匆伸手捉住裘锦程的手腕，姿态卑微地说：“哥，我们谈谈。”

而不是陪他的狗弟弟玩球。

“啊？我没……”庄纶震惊地瞪大睛，“谁跟你说的！”

梁的面，他不想表现得过于尖锐，低和边牧对话，“二宝，走，我们楼玩球去。”

“大宝看着凶，心得很。”裘栋梁传授经验，“你多磨一磨他，肯定没问题。”

接收到“玩球”的信号，裘二宝兴奋地摇尾，它叼着最喜的弹力球，亦步亦趋地跟在裘锦程后。路过玄关时，裘锦程压低声音说：“让开。”

盛夏天，午六，太挂在偏西的树梢。天津靠海，夏季闷，蚊虫繁多，裘锦程站在草坪边，负手看裘二宝吐着吭哧吭哧地跑来跑去，心中烦躁更盛。

等在电梯的边牧看裘锦程走消防通，忙不迭地跟上来，以为是小主人的新游戏。

“谢谢叔叔。”庄纶将行李箱贴着鞋柜放，转快步走去摁电梯。

男人一只手张地着行李箱的拉杆，一只手住裘锦程的衣角，弱势地说：“学，我们聊聊。”他分明和裘锦程差不多，气势却矮了一截，加上咬字清晰的南方音，更显得文弱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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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无话可说。”裘锦程瞅着他就烦，不想与对方拉扯，拿起狗绳连鞋也顾不上换，踩着拖鞋啪嗒啪嗒楼。

如果庄纶没有突兀地现，他应该躺在舒适的空调房里看电视。

“谈什么。”裘锦程用力回手，没成，僵持在原地，“你不是结婚了吗？”

“好的，谢谢叔叔。”庄纶一一个谢谢，礼貌极了，他双手背在后，心苦笑，哪有裘栋梁说得那么简单。

裘锦程怕是恨透了他。

“你们吵架了？”裘栋梁后知后觉地问，“要不你把行李箱放这，楼找大宝好好说。”

“学！”

“汪！”裘二宝叼着满是的球往裘锦程手里，摇着尾示意他丢远一。

“这会儿是班时间，人多，咱找个僻静的地方玩。”裘锦程掏一包纸巾，一张，裹住漉漉沾满草叶的球，眉皱，“二宝，你是一只脏兮兮的小狗。”

“廖家贵。”裘锦程用右手掰开庄纶的手指，提起这个尘封的名字，他顿觉恶心反胃，角翘起，带着明晃晃的恶意，“他费尽心思挑拨你我的关系，后来没跟你表白？”

“汪汪汪！”裘二宝听裘锦程嫌弃的语气，扯着嗓反驳。

“锦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