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只狸从树上掉来我也会接,与你无关。”
“哥哥,我来帮你整理药材!”
“哥哥,你没事吧?你可以不接我的,我摔来不怕痛的。”
这里偷懒吗?”
池晚潇改躺为蹲,半蹲在树杈上,居临的看着仰站在树的那人。
只停留了片刻,池晚潇就恢复了平时那副不谙世事的孩童样,兴采烈的向着沈鹤卿的那间小木屋走去。
“哥哥别走啊,我扶你...”
“我现在就去活,哥哥,我从树上来,你能不能接住我?”
“小疯!”
紫眸一暗,卸了力之后,池晚潇直接从树上了来,要是没人接他的话,好赖也要给他摔个骨折。
明知是这个答案,但是池晚潇心里就是诡异的认为,这人一定会不计代价地接住自己。
被沈鹤卿伸阻拦的手缓冲了一,池晚潇在摔在地上打了个后,拍拍上的土事没有就站了起来。
“不准偷懒,不然你就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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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疯狂,拿自己的命去赌心里那个莫名其妙的猜想反而觉得值当。
池晚潇一脸无辜的走过去扶人,就好像他刚才是不小心从树上掉来一样的。
“不是说不接吗...”
轻缓的仿佛能被风散的声音从树传来,躺在树枝上闭目养神的池晚潇猛地睁开。
“哥哥,我没有偷懒,我就是累了。”
拂开池晚潇伸过来的手,咽中翻涌的血腥气后,沈鹤卿转离开。
明明是和平时无差的嗓音,但是就是奇迹般的扯断了池晚潇织起来的烦躁,刚才的自嘲绪,也缓和了几分。
池晚潇扬声喊,人却像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良久回神,低痴痴一笑,偏执的神一闪而过,
树,轻纱遮的神医正抬看向他,似是因为朦朦胧胧看不真切而眉轻皱。
沈鹤卿扶着树缓气,甩了甩已经失去知觉的左手。
日影的光斑透过树叶的罅隙散落在神医的上,衬上那苍白无血的肌肤,仿若一刻就要无声碎裂的虚幻梦境。
“你要是来,估计会要了我半条命,我不会接你,不过你放心,这个度摔来,我还是能救得活你的。”
当着这小混的面咳血有太丢人了,还是把他晾一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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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轻纱只能影影绰绰的看见树上的人,虽是专门来哄小孩,但沈鹤卿的语气还是那不冷不淡的平静。
嘴上说的在不留面,池晚潇来的那一刻他还是伸手去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