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佩一愣,看向半卧在床上的冼紫芫,正诧异的时候,听到冼紫芫用依然懒散,并无恼怒之意的声音,温温和和的回答:“那要麻烦姐姐辛苦一下,妹妹我一向心软。”
小佩一挑眉,这姐俩!
“这还真是有些困难。”冼紫瑷用有些为难的声音,颇是辛苦的语气,“在关府的时候,姐姐真是把一辈子的眼泪用了大半,还有一小半要留着用在煜皇子身上,若是此时用了,到是有些可惜。”
晋护卫在门外听到,险险笑出声来,冼紫瑷确实是个可恶的女人,但有时候她在他们这一些人面前并不掩饰她的狡诈虚伪,反而有几分可爱。
“那可要如何是好?”冼紫芫也用有些为难的声音,叹息着说,“紫芫在逍遥居呆得久了,远了外面的喜怒哀乐,心愈发的硬了。”
冼紫瑷狠狠的瞪了冼紫芫一眼,半带恼怒的说:“你和那只鹦鹉一样的可恶,十足的可恶,钝刀子杀人,硬磨!这样吧,我讲些伤心事给你听,看看可不可以和眼泪一样打动你这颗石头般的心1
冼紫芫微微一笑,在逍遥居不理外面的事,吃得好,睡得好,平时就是散步绣花看书发呆,面颊比冼紫瑷离开前微微丰腴了些,肌肤愈发的瓷器般娇嫩可人,这一笑,一旁的玄易心中微微一跳,这样的微笑在他看来,已经陌生到他记不得前一次冼紫芫这样笑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看着冼紫芫慵懒的抱着松软的棉被半靠在床头的软垫之上,微侧头,面带微笑看着自己的模样,冼紫瑷咬了咬牙,恨恨的说:“你姐姐我如今可是怀着未来的小皇子,出生后便会成为小太子,未来成为乌蒙国的皇上的龙子,你就这样让我站着和你讲话?好歹给姐姐一把椅子坐坐,怎么着,姐姐也算是不辱使命,让你恼恨的大兴王朝的皇上如今清心寡欲的活着,是不是?”
“小佩,给乌蒙国未来的太后娘娘准备把椅子,要舒服些的。”冼紫芫微微一笑,“免得腹中未来的乌蒙国皇上不高兴。”
“是。”小佩立刻应声,搬了把舒服些的椅子给冼紫瑷,看她坐下。
玄易则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半挡着冼紫芫的身子,冼紫瑷讲话的时候只可以看到冼紫芫的脸,棉被下的身子是完全的看不到。
“这儿没有外人。”冼紫芫语气懒散的说,“小佩是妹妹的心腹,外面的晋护卫是玄王爷的心腹,你那个奴婢如同行尸走肉,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讲个伤心故事我听。”
冼紫瑷轻轻叹了口气,左手臂半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吁了口气,慢慢的说:“这世上伤心的事太多,不独我一个人伤心。先说说伤心的皇上吧,我说的是大兴王朝的皇上,他如今是看似是男人却不能占女人半分便宜,听说他们宫中的御医甚至偷偷赶到乌蒙国求药,也没能救了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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