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要将你揍得半死!”
见我还是愣着,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再压低声音:“你爸要是问起那个男人是谁,你千万不要吭声。过去了就过去了,任他发通脾气算了。”以司叼号。
“什么是过去了就过去了?”我看着老妈,神智开始慢慢地清醒,脑里却一片混。
“湘西发生那么大的泥石灾害,我和你爸赶过去的时候。我们老家的房什么的,都没有了,都被掩埋了。妈妈我哭了好多次呢,最后在白鹭潭边找到你。完好无损在躺在草地上,只是你……”老妈将声音再压低了几个分贝:“可是你竟然穿着一件男人的衣服,着两条,里面什么都没穿,傻孩,你要谢当时你已经不省人事,不然你爸能生撕了你。”
男人的衣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神志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里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却汹涌地袭上心来,我双手捂着,啊的一声,想要放声大哭,咙却堵着无法哭声来。最后一气没有呼过来,一再次了过去……
“卢苇,我不必等你生生转世再苦等你大了!”耳边响起无比熟悉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睛,可是除了哭得鼻红的老妈,房间里没有第二影。
半晌,我低低地叫了一声“郁廷均!”后,呜呜地哭起来。
老妈不停在叫着我,哄着我,后来老爸也来了,最后好像还来了医生护士等等一屋的人,可是我却无法控制地一直哭,一直哭,谁的话也听不见,谁喊也不答应,直到脑胀的再次昏迷。
就这样我反复地昏迷了好几次后。终于开始不停地发烧,整个人一直半睡半迷。前总是会浮现那一立的影,耳边总是会响起他温的话语声,我有时会禁不住微笑起来,但大多时候,妈妈的啜泣声,病房里护士冰冷的话语声,会让我清醒地意识到,有关他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幻影。于是我更不愿意睁开睛。
直到有一天,我听到老爸跟一个人的谈声。
“大师,就是她,我女儿,医院检查无任何实质的脏损害,却一直于半昏迷状态,您看看,是不是那次泥石受到了惊吓所致?”
“嗯,看着脸不对。以前你们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况?”
“有。她去世,我们回湘西老家,她有这样过,也是昏迷中,不停地叫郁廷均的名字。后来我们给郁廷均烧了很多纸。她也就好了。这一次,她又是这样,叫郁廷均的名字,我昨天专门回老家,给郁廷均烧了很多纸,可是回来,您看,她还是这个样。”
“郁廷均?呵呵。我们湘西人都知,他已经死了一百多年了啊。卢教授,难得您还信我们这一行,我来给您打整一吧。今天你们申请院,回到家里,我在你们家里布个阵,如果真是郁廷均的魂纠缠了你们家姑娘,我一定会将他抓住……”
“尼玛,你什么东西!放什么臭狗!”我一竖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拿起边的枕就向那个说话的人扔了过去:“就你这猥琐样,连郁廷均的都捡不到一,抓你妈啊!”
“卢苇!”
老爸猛地喝住我,我抬看了看他,再看看他旁边那个矮矮胖胖的留着山羊胡的脖上满了大黑木珠的中年汉,怒火再次遏制不住,我拿起床边的一个遥控,扑过去就向那男的上打去:“你丫的你连他的名字你都不提!你布个阵,布尼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