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全是血丝,“卢苇你搞么?!”
“你刚刚说你手断了,你是在梦吗?”
“没有啊,我没说啊。”
他一脸的懵。
“你说你手痛,还瞪了我,我说你师父在整你,去你包里翻了翻,你才没有瞪我,又睡了。”我指了指还在他包边捣腾的。
他大惊,爬起来飞也似的楼了。我也跟了去,好奇是顽固的病。
他一把抢过手里的士雕像,不兴地说:“姑婆!我这包一般人不能动。”
骂:“你个崽,你刚刚自己喊手痛,如果不是我来看看你的包,将你这个被压着手的师父拿来,你只怕还在发疯癫呢!”
刘连彬脸一变,连忙将那个士像小心地放了回去,“我是应该回去了。卢苇,我将师父们送回去之后,再来陪你。”
却还在骂:“你这么不懂事,你爷爷要被你气死,像你这么心的,哪里再会放心让你一个人来掌坛啊,快回去将师父安置好了,好好地叩陪罪啊。”
刘连彬低没有吭声,背着包看了看我摆摆手大步离开。
“彬儿将来是个好先生。”等他走了,又变脸开始夸起他来。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他跟了个好师父啊。”拉着我屋,“我昨天才听他们说,他拜的教师父是郁廷均。”
郁廷均!一个在湘西如雷贯耳的名字,妇孺皆知。
“郁廷均,他直的很厉害?”我只是不能避免地听过他的名字,对他并不是很了解。
,“嗯呢,厉害。来,吃饭,你回来还养瘦了,我要怎么跟你爸爸妈妈待?”
我见她说着说着又不说了,心想她一个老妇人,又能知些什么,便也没有再问。
……
足足半个月的时间,我再也没有那恶梦,每晚都睡得很安稳。神好了之后,我又闲不住了,准备写什么。
这天,去看望一个生病的姨,我一个人正坐在槐树打着腹稿,脚边的大黄突然一阵咆哮,我抬一看,是刘连彬来了。
像是刻意地打扮一番,他比上一次看起来要包一些,刚剪过的发,一丝不地往一边梳着。
“最近怎么样?”他坐来之后,定定地往我的脸上看。然后自己接话:“气好很多,更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