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也不想变成每天担心男朋友会不会轨会不会上别人的那人。”
“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已经是了呢?”白笑了。
俞怀瑾哀嚎:“啊——”
她们又说了很多,俞怀瑾直接带名带姓的把她的问题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白。白略震惊,但又觉得这两人的缘分其实开始得很早。
听完白和那几人恨(恨主要发生在那几位同之间)纠葛的俞怀瑾忍不住问:“白白,那你现在决定好和谁在一起了吗?”
白轻轻摇了摇:“......我不选择。”
“因为你都不?”
“我不知。很多人说有排他,你上一个,就不会上第二个。”白望着原上分外明显的星空,“可是这无法解释为什么我对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有这么厚的,虽然我确实喜纪寒最多就是了。”
“这题我会!开个白家大院,大家都收为小侍,谁不愿意共侍一妻就扫地门!”
白被逗笑了:“我可没有能力养他们几个,倒反天罡了。”
俞怀瑾打岔:“那你养我吧白白,我就是吃得多了,但我们两个可以携手浪迹天涯去英国看帅哥钢脱衣舞——呃啊,觉会被你家那几位杀掉啊!”
“没问题,那明天我先请你去吃涮羊作为开始吧。”
“好耶!”
*
俞怀瑾没有原本的计划待到过年,她在某些方面超的行动力让她真的买了票去欧洲看肌帅哥脱衣舞——然后被她的男友抓了回去。不过俞怀瑾很有义气的没有透白的任何行踪,纵使以那五个人的能力想找到她易如反掌,但他们很默契地给了她时间和空间。
白并没有闲着。香原这边虽然是着名旅游城市,但教育资源不够好。她后来去了附近村里的小学支教,很受孩和其他老师们喜。她也学习了一藏语用以和当地的老人,从他们中听到了一些趣闻,后来都变成了她写作的素材。
原云层稀薄,烈紫外线让她晒黑了一些,即使经常补,脸上的肤还是偶尔会裂,一团红经常浮现在她颧骨附近。
临近年关,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村民请她去家里用牦和酥油茶。木炭在炉在屋外的炉里烧着,劈啪作响,几个孩童正在雪地上打闹一阵后,又来喊白来给他们主,白只能无奈地笑起来,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白吃得饱饱的,在带着村民给她的虫草离开前偷偷了些钞票在桌布,然后慢慢走回了民宿。民宿的老板已回家过年,将整间房给了唯一留在这的白打理。
那次试图寻死后,恢复记忆的白心里却再也没有了任何结束自己生命的念。曾经被悔恨与自责纠缠的她想用自己的生命偿还她自以为犯的错误,是边那些着她的人百般努力救了她。她的血、她的泪、她的痛苦,都已经付得足够多。那些污秽的晦涩的均已尽,她承认自己的不完,对自我坦然、对他人坦然、对世界坦然。恩仇皆泯,她已经不欠任何人什么,也没有人再亏欠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