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永儿,清清脆脆的说,“好看,我以前看过好多狮舞,都没五舅他们这个好看。郭罗玛法的寿日就这么好看了,等到了老祖宗的寿日,唉呀,我都想像不来了,五舅他们会什么样的节目呢?会不会舞大龙?变戏法儿?唱大戏?踩敲?”
和敬公主中闪过一抹笑意,拈起块云片糕递给女儿,“真是话多,好生看狮舞还不够?”
永儿接过,羡慕,“明珠格格的琴弹的也好听。额娘,那个白衣服的就是回疆来的有香味儿的公主么?是有儿香讷。她的真好看。”
“香妃已经被你郭罗玛法封了妃,不能叫公主了。”和敬公主纠正。
永儿去看福康安,见善保在福康安旁侍立,笑眯眯的跟额娘耳语,“我看到善保哥哥了。”
和敬公主笑嗔女儿一,不准动。
善保和永儿不愧是将要夫妻的人,观看法完全一致,“真好看,这狮舞真好看。七阿哥,你说这中间藏人的那个大球是怎么的?”
福康安摸着摇,“不知。总不是木的吧,外贴的好看。”侧问八阿哥,“八弟,你说是什么的?”
八阿哥不确定,“是不是铁的?”
乾隆回对福康安等几个儿,“永琪这个节目好。”
“是。以前只知五哥书画好,今儿个开了。”福康安认真的分析,“这狮舞若舞的好,武功力全得跟的上。而且,将五嫂和妃母藏在圆球的心思也巧妙,机关的也巧妙。”
六阿哥永笑,“我以往也不知五哥还有这一手儿功夫呢。”反正他打定了主意,就跟着福康安走,福康安说好,他就说好,福康安说不好,他也跟着说不好。
以福康安的母族、,虽本朝不立储,可明的谁不知福康安的地位,重华的地位。
再者,永自认为和福康安关系要比跟五阿哥好的多,福康安为人义气,以前他们在上书房念书时就有。
到了晚上,更有焰火看。
小燕总能先声夺人,有她在的地方,都闹极了。你一言我一语的猜着成语,乾隆给逗的哈哈大笑。
福康安和其他几个兄弟说说笑笑,倒是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年纪还小,看着天空的烟火,激动的小脸儿嫣红,恨不能亲自去放一放烟才好。
福康安,“以前在忠勇公府时,过年,我都要去海边儿上放半夜烟火。”
“七哥,为何去海边儿放呢?”
“那边儿人家儿少,像是里放烟火也得找大片空地,不然,里殿房屋多是木制结构,烟火落来,容易走。”福康安笑,“如今过了中秋,等到了冬天,三九天,河里的冰冻结实了,咱们去冰嬉玩儿。”
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听的睛都直了,十一阿哥直问,“七哥,你说的可是真的?真带咱们去?”
“这是什么难事儿么?”福康安豪气一挥手,“等着就是。你们若想去放烟,叫几个大太监伺候着,跟皇阿玛说一声,去瞧瞧能有什么?”
两位小阿哥得了哥哥的鼓励,手拉手去跟乾隆说了,乾隆的好日,一笑允了,吩咐小德,“去瞧十一阿哥、十二阿哥些,要是他们想放烟火,挑些小的给阿哥们玩儿。”
善保一直等到宴会结束,送福康安回重华,方转而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