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面香皂早霜肤晚霜华霜的档护肤品。
董鄂氏和雪丫是直接受益人。
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每次对镜理妆,董鄂氏都觉得自己的肌肤细腻了些,连雪丫到了青期,脸上一颗痘痘不见,白嘟嘟的一张脸,青人。
其次,福康安的额娘、郡主大嫂、公主二嫂全都换了善保铺里的产品,这些豪门贵妇,去社谈论啥,无非就是吃的用的,说着说着,铺的名声也越传越响亮。
善保却是在心里算着时间,命铺里时给忠勇公府送去,或是直接拿给福康安让他带回家,既了人,还打了广告,何乐而不为?化妆品向来是暴利行当,外卖的虽贵,这些小钱与富察家相比早就浮云一般。
福康安也没推辞,逗善保,“我以后的媳妇儿有你一半的周到就知足了。我额娘都在家夸你能,说不定哪家的女孩儿有福气嫁你呢。直惋惜自个儿没个女儿,好招了你乘龙快婿呢。”
听着福康安的打趣,善保也不矫,笑,“可不是,嫁我起码有一桩好,绝不纳妾。”
“你可别说这大话,天诸多名,富贵牡丹,空谷幽兰,各有态,难就守着狗尾草过日。”乾隆虽没给他指婚,不过赏了他俩个人儿,福康安在善保面前一副过来人的吻。
“嗬,这还不知娶谁呢,就成狗尾草了?”善保,“小心以后给你岳父听到赏你俩大嘴。”
“你还小呢,到时自然就明白。”
福康安是个心思灵动的人,忽然问,“善保,我阿玛是务府总,这些胭脂粉,里女人一日都离不开,不如我跟阿玛说,让务府到咱们铺里采买如何?”
善保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摇笑,“别,咱们就是闹着玩儿开个铺。伯父一个示容易,却挡了别人的财路,能得务府采办的,都不是普通货,谁家没个靠山?平白结仇。再者,你别忘了这铺也有你的份呢。有心人说伯父以权谋私,又是一场官司。那些小人自然是没个脸不怕的,伯父却是不同,位在中枢,到底伤脸。”
福康安心里发,善保开铺自然是为了赚钱,却能为了他福康安,放弃大好的务采买的机会,怎不令他心难平,动暗生。
富察夫人哪能不知自己的儿,对这些小事素来不留心的,问了福康安,得知是善保的好意,叹,“真是难为他了,既要念书,还留意这些俗务。”
福康安坐在母亲边,拿了桔剥了送到额娘嘴边儿,“善保向来心细。”
富察夫人笑着咽了,拍拍儿的脊背,“自己吃吧。我瞧着善保是个好脾气的,你跟人家相,可别欺负他。那孩,不容易。”
“对了,还有一盒香。”福康安从里单挑来,描银雕的盒,得十分致,即便富察夫人也赞叹有加,打开来,是一对镂空的拇指大小的银珠,一异香扑面而来。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