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善保的计量和请安(3/4)

有激。”

善保轻声，“外官毕竟容易升迁，叔叔能回京，着实不易。”

“冤孽。竟是跟你阿玛一样的心，架不住人家的几句好话，就什么都不计较了。”嘉谟重重的哼，已有七八分肯了。

善保近前赔笑，“外祖父，您总不会看着外孙成了馅饼里的夹心馅吧。”您老话说得痛快，义愤填膺，一派正气，我可是要久久的跟叔叔婶婶相呢。

嘉谟笑，他家中嗣不少，五个女儿，却只有一个儿，外孙、外孙女成群，只有善保，风姿众，能忍善辨，绝非池中啊。嘉谟不禁有些后悔以前的谨慎了，伸手摸摸善保的，拉到自己边搂着，“我当然是看你的面，要是你叔叔来，我直接拿扫帚赶他去，免得脏了我的地。来，跟外祖父说说，咸安念书念得如何了？”

嘉谟问了善保说了许多话，才放善保去伊尔觉罗氏那里请安。

伊尔觉罗氏是嘉谟的嫡妻，可惜只生得两个女儿，而嘉谟唯一的儿嘉音是善保的亲外婆小伊尔觉罗氏所生。

说起来也是一团麻，伊尔觉罗氏和嘉谟成婚一直没有儿，搞得嘉谟也很闹心，话里话外的要纳妾。伊尔觉罗氏为了固，把娘家庶的妹要来给丈夫小，不承想，真给她走对了这步，嘉谟的可不就从妹妹的肚里蹦来了么？

伊尔觉罗氏的正房里闹，除了小伊尔觉罗氏和几房侍立的姬妾，就是福保和两个十三四岁、一粉红衫儿的丫。俩人发型首饰，连个矮都相同，除了得不大像。

“哟，这是善保吧，一年多不见，瞧瞧，越越息。”伊尔觉罗氏很俐，招善保上前，“过来见见两个表。”

善保当被打击了，表，两个臭未的丫竟然是他表，姨妈家的女儿，上京待选。一个名，一个小名兰儿。

在善保的看来，这俩丫还没开呢，要没，要没，不过眉间也有几分清秀，一个憨，一个温柔。表弟厮见过，伊尔觉罗氏握着善保的手，上一番打量，越瞧越喜。一般男人会喜肖似自己的儿，那么女人就喜肖似自己丈夫的晚辈。

伊尔觉罗氏赞，“越越像你外祖父年轻时侯，妹妹看可是？”这是问得小伊尔觉罗氏，小伊尔觉罗氏坐在首，拈着帕掩嘴一笑，“可不是么，我瞧着比老爷年轻时更俊俏。”

伊尔觉罗氏笑着看了两个外孙女，一比较，“嗬，把他两个表都比去了。”

理说两个表虽然还没发育完全，不过瞧着也是中上之姿，无奈善保眉目太过灵秀，打个比方，孔雀当年很漂亮，但跟凤凰一比，那就是天与地、神与凡的差别。

善保一指自己的脸儿，笑，“叫外祖母夸得，孙儿这么厚的脸都要红了。人都说外甥像舅舅，外祖母不好夸舅舅，先赞外甥一通，可不就是在抛砖引玉么？”

满屋都被善保逗乐了，伊尔觉罗氏大笑，搂着善保，“唉哟，真是这张嘴，也不知像了谁。来，你舅舅去岁大婚，你没赶上，”指着刚屋要禀事的一个年轻的小媳妇儿，“这是你舅妈。”

善保福保上前行礼，舅妈伍弥氏是蒙古正黄旗人，江宁将军伍弥泰之女，说起来也算门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