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忠勇公府的郁闷行程(3/3)

抬，我的乖乖，那叫一个俏秀，小脸儿都能掐来。奉了茶，侍女无声无息的退。福康安递了茶给善保，善保捧在手里，传闻中的鱼纹哥窑瓷，善保忍不住叹，“华仪。这要是失了手，卖了我都赔不起。”

福康安大笑，“哪儿能，善保总比一茶值钱。”善保嗔瞪他，福康安再笑，“快喝吧，茶冷就不好喝了，尝尝，这是上等龙井。”

善保细品过，很实在的说，“比我家的茶叶好喝。”

“你还真实在，皇上拢共也才得了十来斤，我央磨了半天才分了一斤，能不好喝？”

“哦，那再来一杯吧。”善保看福康安错愕微张嘴，笑眯眯的追问，“难你家茶不够？真小气。不像福康安的风格哪。”他向来当福康安当冤大的。

福康安没好气的瞪善保，“真服你了，喝一肚一会儿还吃得饭？我送你一罐，行了吧？”

“唉哟，却之不恭哪。”善保笑眯眯的，扭扭，榻上不知铺了多少层褥，和的很，“你这屋收拾得真舒坦。”

“都是丫们的，我对这个不在行。”

想到那俏生生的小丫环，善保叹一福康安的艳福，胳膊肘拐了福康安一，凑到福康安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话，“明年选秀，你该大婚了吧？”

耳朵被呼呼的呼气，福康安从耳朵尖儿一直搔到心尖儿上，了又，推开善保，“这也值当大惊小怪。”

“嘿嘿，我是在想给你准备什么大婚礼呢。”面对福康安鄙视的目光，善保讪笑，“好奇好奇嘛，说不定你会娶公主呢。”

“别胡说，我二哥已经尚主，我断无可能再尚主的。”福康安，“你哪门心，怎么打听起选秀的事儿了，你叔叔家的女儿要待选么？”

“什么啊，我妹妹才十岁，还早着呢。”善保，“若是我妹妹，我也不盼她嫁得显贵，哪怕男方门第一般，以后家里帮衬些，也能过日。关键是要人品好。我妹妹活泼，大家族规矩多，她不一定适应。”

“真是的，照你说我家就是洪猛兽了。”

“喂，福康安，你别歪曲我的意思行不行？”善保搡福康安一把，没推动，倒被人握住了手，“我就这一个妹妹，你要是有妹妹，也就明白我的担心了。”

福康安展开善保的手心打了一记，笑，“真是个傻瓜。大家族不好，那世人熙熙攘攘所为何来？你别傻了，小门小难就没有烦恼，你过过为一日三餐发愁的日，就算守着圣人，吃不上饭，肚照样会饿。就算我说得过了，你家断不可能将妹嫁给吃不上饭的人家，退一步讲，咱们满人只要争气的都会作官，你家也是有爵的官宦人家，总得找个门当对的吧。可你想想，男汉大丈夫，有报复有息的谁不想往上爬，官厚禄，封妻荫，你觉得俗吗？一儿都不俗，拿你说吧，你叔叔没回京时，你跟福保都走着去咸安念书，现在呢，不但骑，还有小厮跟着伺候。现在若让你再走路，你还愿意用两条走么？人都是一样的，有骑的本事，就不会走路。像你说的那一般的、需要岳家帮衬的人家，我是看不哪儿好？我要是有妹，断舍不得妹嫁去吃苦。人品好，人品好当不了饭吃。男人就得有本事。再说，难有本事的男人人品就差了，你这话说得好没理。”

福康安中带着几分冷峻，正看人时，很有几分气势。善保摇，“你说得也有儿理。人天生就有往上爬的望，要不是这望，估计现在人类还在果山吃桃呢……”

“什么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