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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能够坦然地以仰望的姿态注视云洲,他才真正认识到了工作状态的云洲别样的魅力。
“我、我没有,”裴冽慌忙地辩解,“我只是想远远地看着你。”
“你还知不知你自己是什么份,”云洲冷然,“偌大一个裴氏,当年的裴云洲辛辛苦苦耗了半心血才扶持起来,你就这么轻贱它吗?”
他规规矩矩地在沙发上坐,不敢四看,只能保持脊背直的姿态,就连手脚都莫名到无安放,神认真地凝视着仍在办公的云洲,像个刚刚被老师训话而不敢动的的小学生。
网上有句很俗的话,叫“认真的男人最帅”,虽然听上去不太好听,但从某意义上讲倒也是实。裴冽不确定地想着,上一次看见这样的洲洲,是什么时候呢?
“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去吗?”云洲面无表地说,“正事不,天天在我这里赖着?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再打扰我?”
”洲、云、云总——”裴冽仰望着站在自己前不到半米,投的影恰好能将自己笼罩在的云洲,莫名受到了一独属于上位者的威压,与那日在病房里那个脆弱的云洲完全不同。
好像自从洲洲离开以后,他就很容易随时随地因为任何与洲洲有关的事而陷恍惚,等到脑清醒的时候,整个脑海里就全都是洲洲的影。
他一直都知,洲洲对待工作有着十二分的认真,可从前的他实在错得太离谱,固执地认为洲洲就应该是一朵安静纯白的菟丝,不需要掌握上社会的弯弯绕绕,只需要依附于他就很好,以至于对洲洲的认真视而不见,偶有几次去裴氏的总裁办公室探望洲洲的时候,脑里想的,也都是一些不该想的、肮脏的念。
“我们谈谈。”在裴冽愣神之际,云洲不知什么时候从办公桌前离开,居临地站在了他的前,面无表地俯视着神恍惚的裴冽。
“我没有,裴氏、裴氏运转得还是很好的,”裴冽本以为云洲会先和他说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没想到云洲却从这里发难,不免慌了起来,“那可是你的心血,我怎么敢不小心维系。”
淡地说:“沙发上坐着等我,这份文件还没理好。”
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洲洲了呢?
他这话倒是不假,前台小也和云洲说过,裴冽每次送完饭被拒绝以后,都会很识趣地离开公司大堂不给他们添麻烦,只是也不肯走,一直在办公楼面仰望云洲所在的位置而已。
“你、你不用急,我、我可以等的,”绪剧烈激之,裴冽面上爆红,说起话来都结结,“我、我等多久都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