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夹了菜:“五六年了吧,怎么忽然问这个?”
我说:“你喝多了。”
陈小莲哈哈大笑,可却是那苦笑:“我倒是希望自己喝多了。”她给自己倒了杯酒“这辈,我最遗憾的事,就是比赵曼,晚认识你。”
陈小莲又喝了几杯:“如果这次我不在了,你要记住,每一年,都在我坟烧纸。”
陈小莲笑呵呵的说:“是啊,赚大钱,一直都是我坑人,没有人能坑的了我,我不会死,我要搞死这个方觉。”
几天后,我接到蒋先生电话,他说自己和人凡已经到达云南,并且照人凡童年时的记忆,在寻找那个人,仍然没有什么结果,一有消息,会立刻联系我。
这话太不吉利了,我让她少喝,免得胡说八,陈小莲忽然抓住我的手:“杨老板,你老实回答,在你心里,我重要,还是赵曼重要?”
我说你没病吧?我就是卖鬼的,当然相信,陈小莲说:“这些天我睡觉时,总能看到床有团白乎乎的东西,我听老家人说过,那是白无常,见到他的人,都活不久。”
陈小莲说:“你相信幽灵吗?”
虽然人在香港,但我也没有闲着,我怕人凡的记忆现差错,继续让大陆朋友帮忙寻找那个人,陈小莲和人火他们也都没有停,但依然无果,只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人凡上。
她又喝了几杯,忽然爬在桌上,彻底醉倒啦,我看着还在自言自语的陈小莲,心里到很难受,也许刚才我应该说她,哪怕撒一个谎,也是好的,可我没有说,是对是错,我不知,但这,也成了一个永久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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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先生离开后,我也想去云南,却被人火拦住:“你忘记虫王是怎么死的吗?那些苗们,恨不得把咱们千刀万剐呢。”
我连‘呸’了三:“胡说八什么呢?你可是陈狐狸,怎么会被人搞死?完了这一票,咱们还要赚大钱呢。”
两天后,蒋先生打来电话:“杨老板,我和人凡已经打听到了,在云南,确实有一个很厉害的人,和那个照片上的简直是同一个人,他修的法术比较特殊,传闻曾和巫祖师过手,并且把巫祖师给打败了呢。”
钱,连智力也有些恢复了,已经可以打理洪兴的基本事宜。
我看着陈小莲那双睛,里面有期待,有哀求,我也终于明白了她的心,可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老实说,我更赵曼,可陈小莲给我的觉,也很特殊,如果没有赵曼,我会毫不犹豫选择她,可为什么我明明她,又不能选择她?我不知,也相信有这矛盾觉的,并非我一个人。
这天晚上,陈小莲把我叫来吃饭,她了很多菜,却一没吃,只是一个劲儿喝闷酒,还说这一顿她请客,我觉她的行为有些反常,问怎么了?陈小莲可能喝的有些多了,醉醺醺看着我:“小杰,我们认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