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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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你的涉念能力的确都没了？”石臻突然问，车在红灯停，雨砸在挡风玻璃上，被雨刮快速驱赶。

飏只想尽快离开这尴尬的境地，着说：“没关系，有地方转就行。”

“基本是废了，那方总还留你什么？”石臻又问，问的很冷，像是一报复的气。

石臻冷冷看着前方，发动车要走，飏却突然敲了敲车窗，示意他放车窗。“落东西了？”石臻看着车窗外问。

“一个没有实际技能的异能者，明年还能考试吗？”石臻冰冷地问。

“发了工资就还你。”飏不敢忤逆，只懒懒说，依然看着外的街景。他用手抹掉车窗上的气，又放低了一车窗，一阵冷风，他突然看到不远的地铁标志，快速说：“路边停吧，那里有地铁。”

飏：“……”

飏一愣，不知为何再提这事，脸有微妙，压低声说：“是……不太好使了……没有完全废弃。”

石臻蹙眉，瞥一：“那是10号线，不去你家的方向，中途转也不方便。”

飏脸上有挂不住，只能厚着脸说：“偶尔……也还是能用一次、两次的……不是完全没用。”

飏：“……”你事。

飏心里一惊，阵阵刺痛袭来。他突然醒悟，考试的事并没有被原谅，他没有原谅石臻的从中作梗，石臻也没原谅他的欺骗。雨还在，他有心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特别尴尬，略低了眉目淡淡扯开话题：“……地铁站还有多久？”

“如果觉得很勉……就各自查吧。”飏看着石臻睛，笑着说：“我知你对着我也觉得讨厌……”

“要不停路边，应该就在附近。”飏极力逃避这尴尬的气氛，他不能卖惨，不能卖乖，他明明再怎么也不可能翻了，为什么石臻还要挑衅？

个星期，你归你查，我查我的，如果有必要合作，就继续，如果没必要合作，我就把你还回去，可好？”

“记得把钱还我，你还差我3000。”石臻说。

飏：“……”怎么回？

“还有20分钟车程。”石臻锁了车门，淡淡导航。

石臻问：“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又要把自己借给石臻了？飏不想提到“借人”的事，这让他心里不舒服。可仔细想了想，这办法倒的确是可以拖延一老费那个麻烦的家伙，于是万般无奈说：“那麻烦你了，老费的确是有麻烦。”

石臻没多说话，就近停了车，让飏车：“去吧。”

“你……拜拜，麻烦你了。”飏笑，开门去，雨很大，淋了他一脸。

“当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别影响案就行。”石臻淡淡说，并不。

“这次的合同能让你打翻仗吗？”石臻手指敲着方向盘还是问。

“差……也差不多。”飏低低附和。

飏：“……”看着车开走，飏才吐气，他故意激石臻才那样说，他不能太被动，偶尔主动攻一，才能让石臻不那么轻易放弃这次合作。他害怕相遇，却又希望他们有联系，如此矛盾，是为了什么？

“嘛不说话？”石臻忽然声音一沉，以示不快。

“……”算你狠。飏蹙眉，扭靠着玻璃窗再也不愿意讲话了。

“行，我解决一。”石臻表冷淡，一脸不以为然：“一个星期应该也能查到个七七八八了，查完看吧。”

“是很讨厌，这不是为了快查完案好不见嘛。”石臻冷冷打断他，关上窗，发动了车直接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