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琰理直气壮:“到时候亲亲抱抱的,你又该难为了。”
林时总能找到好地方。
翟琰着池栖柔的鬓角,陷了沉思,半晌,他说:“昨天林时不是说,要一起去江边跨年吗?”
翟夫人早早定了去欧洲旅游的飞机票以及酒店,每一忙碌重复的三百六十五天都需要有一个漂亮昂扬的尾声。
池栖摇了摇,说:“那也说不准,我们现在法制社会不也会有漏网之鱼吗?这世上就是会有人不愿意好好生活。”
一个临江的台,正巧没雨,迎面来的风微凉,卷着江岸上的舒和汽,池栖坐在角落里,林时找到他的时候,池栖正在跟翟琰打电话。
池栖苦恼地嘶了一声,说:“万一他又叫上很多人怎么办?”
池栖抬,问:“又怎么了啊?”
池栖缓缓憋红了半张脸:“你们血鬼是不是都不要脸的啊?”
“啧,突然又不想跟他们一起跨年了。” 翟琰说。
翟琰听池栖的叮嘱,回宿舍换了件厚棉衣,顺便给池栖也带了一件,今天的宿舍楼人很少,楼的时候他一层一层把声控灯踩开,突然,一个拐角顿住了脚步,一个黑的影撞他的视线里,那人穿着一黑,面无表,宛如雕塑般,有些诡异地把扭了过来,翟琰意识皱了一眉。
池栖早就习惯了独自待在宿舍度过这样重要日的滋味,他也尝试过去加闹和腾,但是被一切与他无关的喧嚣冷置在外的觉,还不如一个人抱着孤独耗过去,失落也就不过片刻而已。
隐蔽,就是因为我们的血制很严格,现在已经很少有血鬼咬活人了。” 翟琰。
“先天不足就要付更多努力啊。” 翟琰宝似的拍了拍自己袋里的小本,为了随时随地查阅,他把写满的那个本装在袋里,偶尔翻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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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租了吗?我在这里等你。”
“这还是我们俩在一起之后第一次一起跨年呢。” 池栖说。
“他叫了人一起玩也没关系呀,不喜我们就溜掉。” 翟琰轻轻朝他脖颈了气,说,“不是有烟吗?一起去看烟吧。”
从没听过池栖用这个语气说话的林时起了一疙瘩,他嫌弃:
池栖笑着看着他,说:“我发现你学习能力很啊,怎么谈恋里的这些七八糟的东西你都懂得这么快啊。”
“有够腻歪的,不就半个多小时不见,不用一直挂着电话吧?”
但是今年他有翟琰陪着。
池栖咕哝:“你又没对象,你懂什么。”
“他不叫人,不就平白当我们的电灯泡了吗?” 翟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