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电从相的指尖传来,裴漾不由自主地仰起,与他对视了两秒,随即慌张地偏开视线。
裴漾将连衡的手掌摊开,抚摸他的手心:“你想知,你在我心里是什么味么?”
她捧起他的脸颊,很是好说话:“我应了。我将此礼送你,不过,使用权归你,最终解释权归我。”
连衡眸里传星光:“字典上说,卿卿是夫妻之间亲昵的雅称。我从上面学来的。”
他话度有些大,裴漾愣了好一会儿,安他:“你中文学的已经很好啦~各别词用错也没什么。”
“啊……”裴漾被问住了:“我就是猛的一听很新鲜。”
愿?裴漾嘴里捻过这个字,“是好听的,就是,为什么是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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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被她摸得很,但是连衡没有阻止,缓缓升起好奇:“嗯。卿卿,我不香。”
裴漾从小到大,父母叫她都是直呼其名,朋友叫她,不是小裴就是裴漾……
连衡顿了一会儿,抬起自己的手臂嗅了嗅:“我什么也没闻到。”
“思念这个词,我以前好像用错了。”连衡想起什么,突然为自己解释:“我应该用想念。”
“然后呢?”裴漾见他不继续往说了,着急问。
她压不嘴角,索也放开了,心很好:“那你有找到好听的名字么??”
连衡有被她安到,不太确定地问:“你是,不喜我这么叫你?”
之,思念着她。”
裴漾抿抿嘴,不接话,但脸上是怎样也藏不住的旖旎。
刚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裴漾心急速爆炸,为自己找补:“确定不是香味吗?”
连衡直视上裴漾的睛,“它是因为我的愿望而凝结的……是,我的礼。”
连衡听此,眸一弯,了笑容:“我也想归你。”
漾漾?还真是第一次会这么腻腻乎乎的叫法。
裴漾忽然想起除夕夜那天,他向她索要礼,脸上那抹神秘的笑——
裴漾见连衡好像真的不理解,缓缓松了一气。她原本想说的味不是她最真实受到的松香气,是想说洗衣来着……
她暗自压心中的躁,脱而:“是一大自然的松香气。每次闻,都好喜。”
连衡脑海里蹦一个字:“愿?连愿。怎么样?”
裴漾兵荒地,掩饰一笑:“啊,好奇怪……”
连衡思索:“那我叫你,漾漾?”
连衡角扬起笑意,也没打算瞒她:“不是给爷爷了一本字典?我想着,乾这个字太刚。我们这一胎也不一定会是个男孩,就想,再看看,看看有没有别的好名。”
裴漾老脸一,装镇定:“都,都行。随,随你。”
连衡,“是有些奇怪。”
好像人和人相久了,总能闻到旁人所闻不到的味;还好这些连衡不懂,裴漾神自若起来:“你又叫我卿卿,是哪里学来的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