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竟让四周的晶里了纤细的树苗。
树苗飞快生,很快就在他们上了一片相互缠绕的树荫,树枝十分韧,可以挡住飞的符咒和坍塌的碎块。
柯短命嘿嘿笑着挠了挠,“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哎,之前在千面城的时候我怎么都觉醒不了灵力,只能每天拼命扫地,生怕城主觉得我没用,把我给扫地门了……这好了,我应该是木系地易宿?”
他满足地叹气,“虽然好像没什么用的样,但至少说明我不是不可救药嘛。”
“明明就很有用啊!”
躲在柯短命的树底的几人争先恐后,毕竟关键时刻能救命啊!
他们四人都在用符咒防守,而柯短命了树,别的倒是没什么事需要了。
他大着胆往外一探,想去看看大厅里现在战况如何,结果惊叫一声:“啊!”
嗡!
付一笑耳边好像突然撞响一声沉重钟鼓,脑里嗡嗡作响,前的视野变得缭。
天旋地转的视线产生了一窒息,他仿佛被漩涡拖到底,张呼却没有任何空气。
他心中警报骤响——原本一直是鱼富贵的法螺在帮助他们抵挡邪神法阵的扰,现在法螺突然失效,他什么事了吗?
付一笑挣扎着抬,终于在眩的视野里看到了他和尘寄雪的影,心几乎停了一拍——
尘寄雪手中剑穿了鱼富贵的,背后那一截穿的剑尖滴滴答答落鲜血。
尘寄雪前的世界都安静了。
鱼富贵温的血溅到他上,那双异的瞳仁泛着红死死盯着他,目光因剧痛多了一丝茫然和难以置信。
“阿雪……”
鱼富贵抬手攥住了刺自己膛的剑刃,一用力,鲜血就从指间一滴滴淌落。
尘寄雪耳中嗡鸣,他好像什么都看不见。
视野里四面八方的晶折璀璨如银河的光芒,得像是一场梦,勾起记忆里一个无比相似的梦幻夜晚,朦胧的光影仿佛从心底最浮现来——
耳边是风声。
鼻尖有酒香。
他睁开,看见月华灿烂、星河淌,无数星在夜空中划璀璨光痕,漫天飞舞的芦苇絮从他脚飘起,一低就能看见波光粼粼的湖面,如同跃动着无数条闪烁的银鱼。
是他在凌云塔尖舞剑那一晚。
那一刻天地远,唯有星河与飞絮同他共舞,仿佛里的灵魂挣脱了躯壳和一切束缚,扶摇直上九天,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是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