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午睡一直持续到了傍晚。
你看着手上的戒指,你明明有照它的要求好好着,它却不愿意帮你。
“我知的,木。”你靠在门后,“我不怪你。”你清楚的意识到她的所作所为对你并无恶意,她只是想把你可能遭遇的伤害风险降到最低而已。
“谢谢你啊,白鸽。”你冲窗外喊,也不知它听没听见。
“这是什么?”她拿过你来不及藏的钥匙串,上面‘青城军属监狱’几个字格外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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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床上又躺了一小会儿,房间的玻璃窗突然传清脆的碰撞声,你起打开窗,没看见什么人或是什么,只有窗台上一串铁制的钥匙。
突然,在到达某个时间时,你像是被噩梦惊醒一样坐起。
“这串钥匙我不知你是怎么到的,但我不会把它还给你。你不要再想着去不可能的事了,这几天我不会让你离开教堂半步。”木落似乎定了信念,她将钥匙收好后就把你房间的窗锁了起来。这样你就只能通过门来,而你一旦门,就会看见守在你门的木落。她甚至把办公用的书桌都移到了门的旁边。
你知自己的计划漏百,你也不知自己了教堂到底能走多远,但白鸽给你带来的钥匙又给了你新的希望,就好像只要你再努力一就真的可以和家人一起逃走一样。
白鸽还是替你将钥匙取来了。
“谁会跟你去呢?”她看着你生气,“那些青城人都在不得看你去死,就算能雇到,你又能雇到多少人呢?”
“我藏了些首饰在城里其他地方,可以拿它们去雇人跟我一起。”你弱弱地解释。
所幸她没有你在房间里解决午饭,但是在你吃完后饭后她就迅速端走了你面前餐和盘,她似乎很害怕你拿叉什么撬锁的事,所以什么都没给你留。午休的时候你又被锁了房间里。
你涣散的视线开始聚焦于虚空中的某一。
又只剩你一个人了。
她被你的反应气笑了:“渺渺,你知不知这样有什么后果。且不说你一城里就会被抓起来,就算你了监狱,那里守卫森严,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平安无事带来那么多人?”
你想起了你是谁。
你到左手的戒指开始发,数不清繁杂的梦境侵你的脑海,你睡得极其疲惫,仿佛梦中充满了比现实更让你不安的因素。
“你还是想要去劫狱?”她问你。
你开心地坐回床上,把玩着钥匙心想着也许午就可以溜回城里雇人了。
午饭的时候她要离开你的房门,似乎是怕你趁此机会开溜,她短暂地将你的房门也锁上,直到她将饭菜好后才重新打开。
你了鼻回到了房间。
你诚实地。
想着想着你合上了双。
“我知我这样非常不好,但我不能就看着你去傻事。等到审判结束后我会放你来,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她把门锁上后难过地跟你讲。
她离开后你躺回床上盯着空白的天板发呆。你仍然没有放弃你最初的想法。虽然你也知你无能为力,并且直到最后都只能被关在这个屋里。
骗。
你谢的声音白鸽听没听见不知,但木落显然是听见了。她匆忙敲开你的门,问你是不是了什么事,然后正正好看见了你手里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