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无新事37.《格林童话》(2/2)

它飞到你面前的树枝上，重量折断了一小枝杈，它伸着脖低着问你：“那渺渺，你再看看我，你觉得我真的是白鸽吗？”

本来说好了只让乌鸦休息一晚，但你第二天开窗时它却不愿意走了。

“呃。”你的嗓被堵了一，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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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看它的，没看来什么问题，但是它一瘸一拐在你面前走了几步，你又觉得它有可怜。

“是呀。”你回答。

一只通漆黑的大的乌鸦站在窗沿上，它金的睛直勾勾地看着你。

你后退了两步，还是拧着嘴角笑着：“你在说什么呀，白鸽。”

“你好啊，渺渺。”它向你问好。声音嘶哑，让此时的氛围显得格外恐怖。

你一只手悄悄拿起后的烛台，想在它飞来攻击你前把它赶去。

“谢谢你，渺渺，我会报答你的。”它说。

你听见了它的叹息。

它又盯着你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失望地飞走了。

你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捡起地上被它压断而掉落的树枝，把它回了房间的瓶里。

“不久后我还会再来的。”它说。

“如果我现在问你，从你有记忆开始，在冥冥之中总觉得自己应该要的事是什么？”

“不要再拿那些故事去掩盖什么了。”

当你转回重新去关窗时，被窗台上黑漆漆的东西吓了一。

“我的受伤了，可以在你的房间里休息一晚吗？”乌鸦夹着嗓说。

它盯着你看了一会儿，好像发现了什么。

打断你。

“那好吧，只是一晚的话。”你侧开让它来，你喜漂亮的东西，那双金的睛的丽足以让它换取在你房间一晚的休息。

你去看它棕的睛，光亮修的喙，以及雪白的羽。

“我能有什么任务啊？”你不解。

“请让我在留几天吧。我的伤势恢复的不好，如果你现在把我赶去，我会死的。”乌鸦说着，用那双漉漉的金睛看着你。

在收留乌鸦的当天夜里你就开始噩梦，梦见有大的怪缠着你，然后把你的肤和它黏到了一起。早上醒来你腰酸背痛，嘴里还有怪味。那糟糕的梦里你无法控制自己的，想醒却怎么也醒不过来，还是早上乌鸦的叫声将你从那地狱一样的世界里扯来。

“谢谢你，渺渺，”它飞到你的床，“我就在你的房间，哪也不去。”

晚上，外面又开始起雾，你准备关上窗时发现窗台上摆着一朵，是一枝红的玫瑰。你把它拿房间，和早上的树枝在一起。

你想了想，摇了摇。

“你既不是郝思嘉，也不是玛德琳；既不成拉斯柯尔尼科夫，也变不成卡西莫多。不要再把那些经历都拟化成故事了。这个世界不是小说更不是童话，你得清醒地面对它。”

“好吧，乌鸦。你可以再多留几天。”你想着也许这只乌鸦有什么驱除噩梦的功效呢，“但是你不可以房间、或是在教堂里到飞。”你妥协。

它蹦到另一枝上：“你还记得你最初的任务吗？”

乌鸦拍拍翅膀飞来，你顺手关上了它后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