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火烦得直接瞪他一,沈灼洲也没呵斥他大逆不,只是悄悄挪远了些,然后温和地拍拍大徒弟的脊背,慨地说:“星火现在都比
练到一半时,因为刀和剑归到底还是有些区别,于是李星火脆把自己的刀递给司吉月,让她试着用。司吉月上手很快,动作招式间都带着李星火杀气腾腾的影。
因为司吉月对元婴期以上的事全都一知半解,也就不觉得大师兄教给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问题,这两个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等到沈灼洲发现他们在什么的时候,李星火已经在试图带着司吉月行登阶了。
沈灼洲欣,“星火真是懂事了……”
沈灼洲和垄钰城倒是乐于给她演示、土两系的功法,司吉月学习各法术都奇快无比,但是困于元素属相, 她能明白“浸”和“合”的理念,却没办法把代表着这两意念的法术使用来。
沈灼洲看着稍远吭哧吭哧砍竹的小徒弟,眉间笼上一层淡淡的忧愁,皱着眉说:“事反常必有妖。被熟的果肯定会有人在暗盯着……星火,恐怕今年的五宗大比不会太顺利。”
李星火听懂了他的意思,他略一沉思,对沈灼洲说:“不用担心,到时候先让三师弟和师妹一起去,等比赛开始之后我找个任务去看他们一。”
司吉月就像一张白纸,也可以说是大雪过后洁白的雪面——往上面涂抹什么,她就极快地学习什么。
她有了更多的时间待在山练剑,那片苦竹林,司吉月从初夏砍到中秋, 手上的伤裂开又痊愈,最终结一层薄薄的茧。李星火偶尔会对她指一二,每次都让司吉月受益匪浅。
司吉月替二师兄到心沉重,并遥遥表示同。
李星火在不久后,除了让她去砍竹, 也开始渐渐教导她一些剑术,唯一不太合适的是他所传授的招式全都是自己在任务时常用的, 他自己觉得好使,就意识教给师妹, 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些都是杀人的招式。
十来天, 司吉月在学堂的常识课和识字课都渐渐完成了。
李星火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再挑剔的人,也无法从司吉月的动作中挑缺憾。他微微眯了睛,打算过几天给司吉月去后勤打把刀,反正师妹是金系修士,刀和剑差别不大,把小孩往这方面培养也不错。
李星火本就是年少成才,因此不仅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反而骄傲地觉得司吉月颇有自己年轻时的影。
李星火不以为然,皱眉问:“不就是快了吗,有什么不正常的?天才在修仙界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司吉月成功迈金丹期,她现在已经可以学习更一阶的剑术和金系的法术了, 但是舟锡山上并没有阶的金系修士,也就没有人可以手把手地教她。
如果说垄钰城用同一招可以移山填海,那么司吉月就只能变一个小土包。
由于司吉月的自信,李星火不由得被她影响,一一多教些,渐渐地,他不止传授司吉月金丹期的功法,甚至指导司吉月学习用元神合攻击的方法,并且开始带师妹一起展望“拳打黎乡山,脚踢清虚仙尊”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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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火在梁茂尘离开之后的第二天才发现梁茂尘偷偷从山上离开了, 他知这件事以后,倒是没怎么发火,只是脸上带着可怕的微笑,碎了手中剑,淡淡地说:“他有本事就永远别回来, 不然, 哼……”
沈灼洲扶着额,无奈地叹了气,匆匆拦了他们。虽然李星火这样的举动完全是于无心,但确实是不智之举。
司吉月跑层竹林砍竹时,两人就站在不远看着她,沈灼洲对大徒弟问:“星火,你真没发现吉月的阶速度不太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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