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之前听到的对话和这屋中的简单摆设,梅惊弦隐隐猜了这女在这片黑暗之地所充当的份。
客人?
西门雪走到梅惊弦边站定,目光定定的望着他,幽的双眸倒映着明黄的灯火,仿佛带上了几许温的味。
他决定换个方向打探,“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可若再不救治,失血过多也会要了那中年男人的命。
大约是刚刚才哭过,那血隙中蜿蜒淡红的血,此刻已经半凝固在了脸上,显得更为渗人可怖。
那女抓着外衫领,指节用力到发白。
所以这男人并非是这岛上的人,而是前来这岛上的客人。
梅惊弦心中颤抖,不忍再看。
“怎么来到这里的……”女的神有些恍惚,喃喃:“我也不记得是多久的时候了,我和娘亲城接绣活,半的时候我们在茶棚喝茶,然后我就睡过去了,再醒来已经是在船上……船上除了我还有好多姑娘,我们被带到了这岛上,之后就被了睛……后来,我就一直留在这里,还有其他的妹,在岛上来客人的时候招待他们……”
她又用手摸了摸上披的外衫,又:“格也很温柔。”
梅惊弦对他摇摇,“他还活着,我不曾要了他的命。”
女接着:“人是我杀的,和你们没有关系,在被他们发现之前,你们还是快些回自己的住去吧。”
他话音落,却见地上摊坐的女忽然摸索着从旁边的桌上抄起一只茶壶,又摸到地上那男的脑袋,抬起茶壶狠狠砸了去,直到砸了数十才停止动作。
女笑了笑,好似不在意:“杀了客人,当然只有一死了。”
日尚短,还未像之前见过的守卫那般已然好,凌错落的针线与血痂还结在上,中间一条血隙。
这女对他们的现并未表示任何疑惑和好奇,是否也是将他们当成了客人?
梅惊弦登时觉得这地方更神秘古怪了。
梅惊弦心中一疑。
梅惊弦心仿佛压了块千斤重的石一般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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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对方看不见,梅惊弦仍是摇了摇,沉声:“他欺你辱你在先,你要报复,我无从涉。”
没有在这简陋的石室看到可供蔽的衣,他无声脱上的外衫,披到对方上。
女笑了笑,忽然:“你的声音真好听。”
她扔茶壶,仰着脸:“我杀了他,你们要杀了我吗?”
肩上搭上了一只手,他转对上西门雪轻蹙的眉,勉扯了扯嘴角。
他低声:“被发现后,你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