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竟丝毫不在乎自己前辈的身份,歉意地冲二人拱手行了一礼。
毕竟若不是沈琪的剑法超群,他们可能便误杀了好人。
一番误会就此解除,除了沈琪看出了些苗头,林秋还是有些疑惑:“诶,他怎么能认出水母阴姬的字迹?”
沈琪咳嗽了两声,搭在她肩上传音入耳道:“神水宫没有男人,司徒静是哪里来的?”
生孩子这种事,光是只有女人,自然是生不了的。
林秋也不是个蠢人,陡然瞪大了眼睛:“难道!”话还未出,她蓦地捂住了嘴。
那几位内力超群的剑客自然是听到了她的话,却全当作听不到一样,几人一同向一处房屋走去,到了内厅,一个面容枯槁的老者盘膝坐在榻上,一柄秋水长剑横放膝前,一位年轻俊秀的年轻人正手捧着一碗淡粥悉心地喂食,间或用帕巾擦拭一下那老者嘴角淌出的痕迹。
一代剑客,却陷入如此境地,令人唏嘘不忍。
那年轻人自然就是李观鱼的独子李玉函,瞧见那六位前辈剑客带着林秋和沈琪二人进来,他目露惊讶与疑惑,放下粥碗,道:“几位前辈,这是……?”
“哼,”原本满心的怒气在看到对方悉心照料李观鱼的举动后消散了不少,其中一个高大魁梧的剑客负手道,“你可知因为你,我们差点误伤了好人!这位林秋姑娘根本不是石观音,她身边的人也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长孙红。”
李玉函闻言瞧向林秋,神色划过一丝惊艳,又陡然变成惊恐:“除了石观音,谁又能有这等容貌?前辈们莫不是被她蒙蔽了?”
“我等自有分辨之法。”
但李玉函还是有些不信,沈琪瞧着对方的模样,笑了:“我这朋友到底是不是石观音,不如叫你的夫人出来瞧瞧吧?”
李玉函倏然一惊:“你……你在说什么,我夫人怎么会认得石观音的模样?”
“你难道真要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你夫人的真正身份说出来?”
容貌俊朗的男子面色陡然苍白。
那几位剑客也瞧出了事情不对,气氛一时沉凝,正当沈琪准备开口道出柳无眉身份的时候,屏风后珠链轻响,一个姿容妍丽,眉若笔描的年轻妇人面色灰白地走了出来,她战战兢兢地瞧了林秋一眼,忽然一怔。
然后蓦地长舒了一口气。
李玉函与柳无眉夫妻之间心有灵犀,从对方的反应中意识到了什么,神色一喜,忙道:“是我们认错了,抱歉,实在是那石观音凶名太盛,二位姑娘的装束又正巧与石观音还有她手下太过相像,来的时间又太巧,所以才产生了误会。”
他连连鞠躬,态度如此诚挚,沈琪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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