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沈昼气吁吁地走上台阶,“什么话都不说一句就要去首都星,我又不是你的手——你明天不上班了?”
那么奥兰多梦里的实验室很有可能就是丛林之心?除了拜厄·穆什之外,另一个被朵莉丝称作“教授”的大概率是白兰教授,白衣服的女人……
西泽尔转快步奔到衣架前,一把拽外衣,也不回:“现在。”
朵莉丝死亡时奥兰多只有不到一岁,这个时候他的脑结构还没有发育完整,理论上并不会对发生在他上的事产生记忆。可是这况并非绝对,任何普适理论都会存在特例,而且,还有一个让西泽尔产生的怀疑论据,奥兰多的神力等级很。
如果这个梦是真的……
“路上说,天枢港见。”
“啊?”沈昼被他突其来的动作搞得有懵,“回首都星——为什么忽然要回首都星,什么时候?”
可如果不是杰奎琳和穆什,还能是谁?
“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沈昼挑眉,却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宪历二十年八月十三日。”
仿佛有一阵战栗的电从脊背上蹿起来,一直淌到了,西泽尔直接到他应该从这个信息中抓取到什么关键,但却毫无绪。
“西泽尔?”
奥兰多的声音和沈昼声音卷袭在一起,像是烟一般炸开,火星飞散,然后变成一片郁的风烟灰烬。
是兰斯洛特,那么他为什么要使用兰斯洛特的基因编译码,他的真实份,是什么必须隐藏的秘密吗?”
西泽尔忽然站起:“去首都星,你和我一起。”
照片?!
他的眉越皱越,几乎就要拧成一团。他想起家里藏于柜里那些老照片,那上面的杰奎琳到底作何装束?而拜厄·穆什,楚辞那个装着老林遗的箱里倒是有几张拜厄·穆什的照片,还有白兰教授……
如果杀死朵莉丝·李不是李纾,而是拜厄·穆什?
拜厄·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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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奥兰多的梦境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件,他潜意识里不想忘记这件事,于是大脑或者神力便将这段记忆保留了来,而后以梦境的形式逐次呈现给他。
穿着棕西服的蓝睛男人,和白衣服的女人,还会是谁?
“是啊,怎么了?”沈昼不明所以地接上他的上一句。
“这个时间前后都发生过什么?”他自言自语了一句,“等等,‘启示录’失败、老林叛逃是宪历十八年年末!”
西泽尔几乎没有多想,杰奎琳·穆赫兰这个名字就已经从他脑海自动了来。
“对。她生前是不是……在丛林之心工作?”
照片。
一瞬间,沈昼的声音仿佛又被风远了,像一片飘零的叶,打着旋儿落透明的面,漫上来,将它吞噬而。叶一直沉,沉,直到藻荇飘的底,那里有一条透明廊,无尽的延伸去,死寂、荒凉,没有生机。一个小小的孩在走廊上跑着,一个年轻女人追在后面。
“丛林之心……”
等他到空港时西泽尔已经等在了那里,并且已经买好了航班票,不愧是穆赫兰参谋,效率堪称惊人。
奥兰多的梦虽然很离奇。但是就像他说的,如果真的只是梦,为什么现在他梦里的是拜厄·穆什,而且还是杀害朵莉丝·李的凶手如此骇人听闻的角。在神分析学里,梦境从来都是被研究的对象,尤其是多次现,并且一成不变的梦。
同样的,此时拜厄·穆什也已经从丛林之心离职,他也不应该现在丛林之心。
“请了一天假。”
“朵莉丝·李?”沈昼直觉这个名字很熟,仔细回想才一拍脑袋,“小林那个朋友,奥兰多的母亲,李纾的妻,对不对?”
拜厄·穆什……
“对,她在被害前,是丛林之心的研究员,李纾也在丛林之心工作,而且是在研究委员会。”
林……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杰奎琳·穆赫兰已经失踪了,她不可能,也不应该再现在丛林之心——
沈昼无奈地摊手:“你总得告诉我,是因为什么事吧?”
他忽然开:“朵莉丝·李是什么时候死的?”
林……
于是沈昼只好照他的要求,从床上爬起来,去了天枢港。
“沈昼?”西泽尔忽然,“你之前是不是调查过朵莉丝·李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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