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霄松了气,可皱的眉仍是没有舒展开来,心中的担忧也不减一分,他正问一问该如何能让槿清少一些疼痛,忽的想起了什么一般,急忙到衣箱里去翻翻找找。
郎中如何能请得?这一把脉她吃避药的事不就馅了?
槿清的腮颊涨的通红,艰涩:“你……你怎么连这东西都有?”
槿清正为没有月事带而尴尬不已,不知如何是好,就见陈九霄在衣箱中翻翻找找之后拿了一条赤红的月事带。
槿清搬来这不过几日,又是匆忙间便被陈九霄带过来的,除了御医院的制服什么都没带过来,日常用的东西都是陈九霄重新置办了的,平时又都用不到,便也没回去落英巷拿,现又该怎么办?
陈九霄被拽的一顿,当即回过神来,他竟忘了槿清就是御医,自己请哪门的郎中来?
槿清霎时间瞠目结,陈九霄怎么连这东西都有!
槿清的目光落到了陈九霄手中的月事带上,那是一条赤红的条形棉布,两各有一条细的绳,仔细嗅来,还能嗅到其中填的草木灰的味,这等女极为私密的用品,被陈九霄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让槿清倍尴尬。
虽然他们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姑娘家面对一个大男人,直说自己来了月信也终究是不好意思的。
陈九霄没有听槿清话中的酸味,直言回答:“是在为你置办衣裳的时候一并置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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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清的脸更红了,她甚至不敢想陈九霄一个大男人买这东西的场景得是多尴尬……
陈九霄这方才停住了脚步,却是一愣,他心中只记挂着槿清,全然没觉着同她一并如厕有什么不妥,他怔了片刻,略显失望:“那我在外边等你。”
陈九霄见状,即刻跟了过去。
陈九霄自是察觉到了槿清的异样,心中顿时张的不行,急忙问:“你怎了?可是不舒服?”
槿清没顾得上后跟着的陈九霄,一路直奔茅房。
槿清一把扯住陈九霄的手臂,急忙:“不要!”
槿清不过迟疑了片刻,陈九霄便腾然而起:“我去请郎中!”
槿清抬望着一脸担忧的陈九霄,神尴尬,却又不得不如实相告:“我……我是信期到了……有些腹痛而已……”
陈九霄手拿着月事带,两步回到了槿清边,将手中的月事带递给槿清:“给!”
茅房门前,槿清见陈九霄跟不舍,大有一副陪她如厕的架势,她急忙停住脚步,转过急言对陈九霄:“你还要跟着不成?”
槿清心着急,腹中的绞痛又起,霎时间槿清的额便渗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月信自己定是要受些罪的……
不过比起受罪,当有一事更要,那便是经期用的月事带……
腹中的痛再次来袭,间的越发汹涌,槿清再也来不及多想,一把夺过陈九霄手中的月事带,穿上绣鞋便急急的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