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 秘召宋森(2/2)

话没说完，李钦载板起脸：“我问你江南好不好玩，是问江南各大风景名胜，风土人，你却跟我说这个？除了聊女人，你没话了是吧？何其无耻作！”

宋森苦笑：“李郡公恕罪，百骑司所属终究也都是凡人，不是神仙，不可能任何事都能打听到的。”

帅帐烛火昏黄，二人对坐，李钦载也懒得跟他寒暄废话，开直奔主题。

李钦载叹：“老宋啊，报不及时不准确，我很难办事啊……”

“江南各大望族猜测，天可能存了敲打各大望族的心思，李郡公这次就是来震慑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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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钦载笑了：“猜得八九不离十，不过他们还是想得太浅白了，我大老远来一趟，难仅仅就为了吓唬人？呵！”

宋森释然一笑：“查这事不难，本不算啥秘密，李郡公容官数日，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代。”

宋森摇：“暂时未发现他们有何异动，或许是百骑司无能，他们已有密谋但百骑司没打探来。”

“我要知的是，江南这些州县官员里，究竟有多少是八大望族的门生，或是与他们勾连，百骑司最好尽快给我一份详细的名单，能到吗？”

宋森笑容顿时漾起来：“好玩！不瞒李郡公，江南女之温婉，那转啼的韵味，那柔的销魂风，跟咱关中女截然不……”

“说说吧，我渡江后，江南各大望族是什么反应，百骑司都查到了什么。”

宋森吃惊地看着李钦载，仿佛不认识似的上打量。

良久，宋森沉声：“李郡公，您摸着自己的良心再说一次，江南各大风景名胜，您真的有兴趣吗？”

宋森笑：“是，世人皆知百骑司直属天调遣，任何地方现百骑司探的影，事可就不简单了，再加上李郡公江南，薛大将军率两万大军一路护送，一明一暗两桩动静，江南望族这次吓得不轻。”

“没摸清李郡公江南的职司，各大望族不敢轻举妄动，这也是李郡公已经到了江州，而不见一个望族族人相迎的原因。”

李钦载睛眯了起来：“百骑司这次渗江南诸州县，依计也故意了形迹，相比我江南的动静，百骑司探没在江南诸地，才是他们最恐惧的吧？”

“他们都在猜李郡公来江南的意图，据百骑司密报，如今各大望族府宅大约已有了一个统一的结论，那就是李郡公可能针对江南十余州县拒新粮而来。”

宋森表严肃起来，沉声：“李郡公奉旨江南，明为巡察州县各司，但旨意上语焉不详，故而李郡公此行引发了江南各大望族的揣测，各大望族皆召集重要族人，聚首商议。”

李钦载表木然，许久之后，缓缓：“……来，你继续说，江南女究竟怎样滋味儿，好玩吗？”

说完了正事，李钦载笑打量宋森，：“你比我早来江南多日，江南好玩吗？”

“好玩！”

顿了顿，李钦载又问：“除了聚集族人商议猜测，各大望族可还有别的动作？比如煽动农，集结壮丁，或是……密谋行刺之类的。”

辈升官发财可就指望您了。”

李钦载想了想，：“江南诸州县官员，与八大望族的关系，百骑司能否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