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事太鲁莽了,像更衣室的事我本来想拉住你,先去找教官或老师来理的…。唉,没想到你跟个蒸气火车般火烧得正旺,拦也拦不住,连我都被你拖了…。幸好最后我们能全而退,那也就算了,但…,你连校千金都敢打去,我真是打从心底服了你了。不怕退学呀你?在私立学校可没什么理可讲。」
「怎么,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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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在怀疑他命案那晚的不在场证明…。」
所幸我还有个星亚,但如果因这事被退学,也不晓得这段会不会现变数…。
「没事吧你?」
「那傢伙不把学校当学校,中午以后就翘啦,人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
我痴痴地望着窗外,回想今天中午我和丽之间的会谈…。
她还以为丽和自己是同一类型的人呢,我真该早看穿她的真面目,当初若退避三舍也不会搞成现在这局面。真搞不懂,怎么只要跟女人扯上关係的事我都会惹得一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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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那一掌就是这时候去的。
「不…不,只是假设…。如果…如果…,你会原谅我吗?」
「我也帮不了你囉。自己都自难保囉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仰着看着天板。
「是你叫人找丽麻烦?」直衝到十三班的我,把柳月叫来问。
「怎么?你不是说警方调查的很确实吗?」
在离别的那天,他告诉我:
「话是没错,只是今天中午…。唉,当我没说吧。」
「还好。」
『小唐,你的棋艺其实步很多,但你一直忽略了对手才无法击倒我。棋局就是另一人生,它的变化万千,像芸芸眾生各有不同的际遇。你往往只注意自己棋的步伐,设计自己的策略,而完全忽略你的对手同样也是个拥有生活经验的人,他的每一步一定有背景、动机和自己的理,也许一时看不来,但后续的发展你若能解读,便能先发制人。记住,即使同样两个人对盘,也几乎不会现两次同样的棋局,因为每一次竞赛结束后,经验、实力的提昇是双方面的,也许你在败北后痛定思痛,改上回的缺再战却依然落败,那是你没有考量到对方成的要素,他已经不是上一盘跟你对手的「他」了。
如果你能领略这,相信便能立于不败之地,离开这儿后,在社会上遇到什么困难,记住我的话,表面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藏在背后的「真意」。』
「小唐…。我知你最恨被朋友欺骗,假设…,假设为死党的我无意间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完全不是有意的…,你会原谅我吗?」
「阿!?」
正懊恼当,有人拍拍我肩膀,是刘帅德。
「太好了。」他笑:「所以你用不着歉,不这次的打架事件我会受到什么份,我对你都绝不会有怨言的。因为我们是死党,昨天是、今天还是,以后也永远都是。不遭逢任何磨难,我们都是彼此最能依靠的朋友,对吧?」
我不置可否,最后了。
「我以前都不认识你,今天才发觉刘帅德说的对,你是个肤浅的女人。」
「啊…?那个…,只是…。大家以前…都对她很不满嘛,难得抓到小辫…。只是想给她教训而已啦,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以前不也是很讨厌她?」
「废话,当然怕啦。」我说:「我现在就在担心退学的事咧,但这是我手以后的事了…。」
「嘿,没错。」我心总算跟着好起来:「对了,今天午怎么都没看到劳柏原来上课?」
如今独自坐在教室的我仔细想,发觉以前形容丽是生惯养的大小脾气的柳月其实讲的是她自己。为校的独生女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学校不会有人敢开罪她,班的职缺也是如此手到擒来。因为从没吃过苦,使她连追求帅德遭拒绝的小小打击都承受不了,竟然会想自杀?
「喔!真…真的,是我们…班…班。」
「拖累你了,我很抱歉。」
刚这所学校时,司令台常是我中午栖息的场所。还未与这群好友打成一片前总是离群索居一个人躲在无人的角落,在他们中我可能是个孤僻、古怪,喜把玩手上那副骯脏磁铁棋盘吧。那暗红的袋型棋盘是在我十岁生日-其实是被院抱育幼院的纪念日时他老人家送的。我从来没有一次赢过他,但简单的几颗棋却能组成万变化这就叫我着迷。我将院视为比生父还要亲的慈父,虽然最后被迫离开了育幼院,但我并未怀有恨意,那是于无奈,我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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