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重新封印东皇钟的办法了。”韩芃君丢粥碗,起重新投了研究。
若论各神殿结界牢固程度,她的神匠殿自认第二,恐怕没人敢称第一。
是白逍。
无论白逍在她旁边说什么,她都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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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为在她里就等同于叛主,绝不能容忍。
“……”白逍悔之晚矣,恨不能扇自己一个大嘴。
他平时这么会说话,怎么总是在韩芃君这个女人面前错呢。
韩芃君语气低沉而危险,“哦,这么说,你和那个同样担心我劳累的侍女关系很好咯?”
白逍继续,“任你把结界加固得再牢实,也经不住我的糖衣炮弹。”
“谁啊?”神神秘秘的,韩芃君皱眉。
“是我。”压低的声音在窗沿响起,随即,一灵活影推开窗棂翻了来。
“哼,次再敢偷偷翻我神殿,打断你的。”韩芃君转念又想,那个私透神殿结界禁咒的侍女,也要重重地惩罚,得将她赶去才行。
给她的任务,是在东皇钟上重新作一个镇压禁制,届时将龙王刑天重新封印。
白逍无可奈何地看着韩芃君,“你知我没有。”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快坐来吧!”白逍拉着韩芃君坐,两人凑在案上喝从白月厨殿‘偷来’的珍珠银耳粥。
就在她坐在殿中苦思冥想时,一人影在殿外晃过。
“不过,这女人专注起来的样还真是好看啊。”白逍看着看着,呆住了。
韩芃君瞪着他,“你是怎么得我神殿结界的?”
韩芃君喝了几,忽然将勺一放,拍手,“我想到了!”
白逍:“想到什么啊?”
白逍打开盒盒盖,取里面还冒着气的吃,随,“这还不简单,就你殿里那些丫,我随便几句话,她们都告诉我结界禁咒了。”
韩芃君不是没有见过上古神,可这东皇钟是当年父神的法,其奥秘之,非等闲法方法可解。韩芃君了几天几夜的时间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主意在原本被破坏的禁咒上重新加固。
“呃,我说错了。”白逍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一时嘴快说错了什么,连忙笑嘻嘻讨好地申辩,“我是说呀,你这神殿固若金汤,要不是我惦记着你劳累熬夜千方百计问了另一个同样担心主劳累的侍女,才得知结界禁咒的话,我本就不来,我不来,你就吃不到这些好吃的,就没人关心你的,那多辛苦呀,来,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快来尝尝这个珍珠粉银耳粥吧,我瞧着我妹妹每天都要喝一碗,应该是好东西。”
他洋洋自得地说着,殊不知韩芃君的脸已经黑了来。
这次,天后娘娘可真是给她了个难题。
韩芃君狠狠给了他一,“你说什么?”
他提了个瓷盅来,得意,“就知你还没睡,这是我特意从白月里后厨拿的,来吃吧。”
盯着他看了几,起脱上外衫,披到了白逍上
不知不觉,就陪着韩芃君熬过了一晚上,等到天方大亮时,晨间的第一束光照大殿,韩芃君才从图纸中抬起,见到趴在对面睡着的白逍,不由一愣。
“唉……都说认真的女人最有魅力,可是我好无聊啊啊啊啊。”白逍双手支着,地望着在埋伏案事的韩芃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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