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不要义气用事,坦克今天扰会场是他不对,你给我一个面,我保证接去他不会再说话。把枪放,把枪放。其他我们再商量,看看阿海的提议是否有他的理。」
于海四毕竟是老江湖,他留了一手,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其他人说的,说完,他求助地看着全通天。
全通天把低端起茶杯,于海四心理一震,全通天的这个肢动作表示他默许了海晓可以开枪执行家法,一,于海四平静的心理状态被打破了。
海晓的馀光也捕捉到了全通天的这个肢动作,他用枪对准家诺的,大拇指慢慢地拉开了撞针。
「停!」于海四立刻大声说,「好,海晓,我代表我属的分堂和坦克的,答应你说的龙人选,他和坦克将公平竞争。」四堂看着海晓和于海四,虽然没有声音,但是都知海晓已经赢了这个赌局。
首先,海晓掏枪的气势震慑住了家诺,接着他激烈的言辞把家诺推向了一个风的德位置,接着卫初静肯定了海晓的家法制,最后全通天肯定了海晓的可执行,这时候就看你要怎么赌?你够胆,你赌他不敢开枪,你继续反对他的说法,这样你能拿回这会议的发言资格,但是如果你继续去,而他开了枪呢?但是这筹码的两边太不对等,海晓无非失去他员警的职业,以后可以全职混黑,也未必就是坏事。屋里这些谁也不会指证海晓杀人,海晓还不会坐牢。全通天大不了落一个见死不救的不义名称,可他全通天老不死的一把年纪了怎么会在乎这个,说不定还是安排好的,找机会除掉家诺。而这边呢?家诺脑袋上就会多一个,这于海四的太上皇梦想就完全破灭,以后就再也没人挡在前面坏事让他乐享其成。
当然,海晓也未必会真开枪,开了枪对他一好都没有,很多布了局的东西要重新佈置,但是海晓本来就没有一切,他不存在失去一切的心理障碍。可他于海四呢?这么多年蛰伏在背后,指挥着家诺,现在华兴的一切只要他不投弃权票,所有东西都可以是他的,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最后他永远的弃权票能推家诺这个有枪没脑的人上檯面,然后他踏踏实实地接手华兴,他的太上皇,如果家诺脑上要多了一个,他就真的失去了全,这个赌局赢面再大也绝不能赌。
海晓微笑着把枪又推了一尺,突然胳膊一抖,「砰!」海晓嘴里发一声枪响。
大家跟着一抖,于海四咬了牙关,家诺的茶杯掉在桌上,去。全通天只是抬了抬,没有发言。
海晓把枪缓缓地撤回来,扳上了保险,一脸杀气地对于海四说:「没有一次了,四哥!」
于海四咽了一唾沫,一刹那,他到了海晓上的杀气。这觉非常奇怪,就像他忽然看到了海晓的心,海晓是希望开这一枪的,他并不是有没有勇气开这一枪,而是他权衡再三决定不开这一枪。于海四突然发现了海晓是个有着自我毁灭格特质的人,以前对他的一切评价可能都要推翻了,他上一刹那多了越南人的兇猛,寧为玉碎不为瓦全,海晓今天要杀家诺的神,地烙在了于海四的心里。
海晓是一个真正的可怕敌人,甚至超了华命九。华命九是险于谋略,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先佈置好的,你要说什么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之。海晓则是天生的,他有着野兽一般灵的判断力,在一刹那他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准确无误地掌握这牌局中敌人细小的一个紕漏,然后释放所有的力量都打击在这一上,让你猝不及防,本掌握不了他的动向,从心理上你就败了,你甚至不敢和他对阵,于海四觉得他的汗从脑门往。
「阿……阿南,扶坦克去吧。」于海四听见自己有气无力地说这句话。
海晓把枪还了,并把桌上的警徽重新在了带上,可能由于肾上素分过盛,他沙哑着嗓说:「我代表越青宣佈,加华兴,成为华兴的一个分堂,以后就叫越青堂,并且我指定越青之虎阮树成为华兴龙话事的资格之一,五月五号正式参加华兴龙选举,就这样,我没有其他事了。」说完海晓离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