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是不是慢半拍?
我把手放,换举左手。
这次,「她」很明显的慢了一秒。
我皱起眉,「她」好像知我发现了,直接对我微笑。
是上次那个模仿裂嘴女的学人鲸!
完了完了,我的桃木剑在房间,而护符只会用发来提醒我。
我赶跑厕所,还不忘把门关上,然后以跑百米的速度衝回房间。
我把灯关掉,躺上床,心脏还在剧烈动。
我很确定她不是缠上我的那隻鬼。
但她为什么一直在我家?
唉,算了,习惯就好。
觉拿着桃木剑会比较有安全,正当我想起去拿桃木剑时,忽然发现我动不了。
我被鬼压床了!
那张鬼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而且正在朝我靠近。
房里一片漆黑,就那张鬼脸看得最清楚。
鬼脸已经要碰到我了,那隻半透明的手迟迟没有现。
我闭上,心想这次真的完了。
这时我听到书桌传来细碎的声音,一木飞到我手里,是变大的桃木剑。
我一碰到它,鬼压床的觉就消失了,我上抓桃木剑往鬼脸砍去。
祂的脸上现一条黑的伤,正冒着黑烟。
不一会儿便灰飞烟灭。
我松了一气,摊在床上。
此时的桃木剑已经变回原样了。
「谢谢你。」我轻声向它谢,握着它沉沉睡去。
隔天,我醒来时,桃木剑还在书桌上,没移动过,彷彿昨天的事是一场梦。
我在刷牙时,一直提心吊胆的,怕昨天的事重演。
外婆看我心事重重,一直问我怎么了。
我没告诉她,如果我真说了,她肯定会搬家。
她看我不说话,便想转移我的注意力。
「恁老爸后里拜转来呢,伊讲伊扎你去耍。(台语)」她说。
「喔,好喔。(台语)」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老实说,我不太想去,去了肯定车祸、见鬼,灵异事件一大堆,不如待在家,安全一。
外婆看我这样,也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好沉默。
吃完早餐,我回到房间画画。
「嘟嘟~」
手机发震动,我都没抬,继续画我的。
「嘟嘟~」、「嘟嘟~」
唉,好吵。
我把比放,拿起手机,手却不小心挥到,我的笔就这样桌,到一个纸箱后面。
嗯?我房间什么时候有纸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