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是和王亮在同心园的公园散步,王亮给他提了留在同心园研究的邀请。他记得自己正在考虑去留,霎时间就失去意识。
「医生,请问今天几号?」
「今天是二月一号。」
「已经二月了啊!」日,在亚麻律不经意间走过,亚麻律觉的日有时就在梦里似的,只发生一些片段,也只记得片段,匆匆忙忙的向收纳一切的汪洋大海。
「你的东西,护士都帮你放在旁边的柜里。还有前两天,你的叔父有来看过你,他放了一封信,护士帮你收在床旁的小屉里。」
「我的叔父?」亚麻律猜想那个人可能是王亮,或是他的手。
「好的。请问医生,我什么时候能院呢?」
「你虽然意识恢復了,其他机能仍需术后观察几天,你最少还需住院一星期。」
亚麻律知自己上没有多馀盘缠,也没有大陆健保,说:「我怕我没有足够的钱住院。」
「这你放心,我们跟华夏师大港澳台办公室联系后,有位刘老师说会帮你代垫,你有空自己跟他谈。」
「天啊!大家都对我好好,那我就放心了。」
「年轻人,放松心,没有比好好睡一觉更好的休息了。」
王医生和护士走病房,亚麻律望着窗外,那黄土上抹了几青绿的山。猜想应该是王亮以故布疑阵的方式,让警发现他,好让自己就医一事不会和他们扯上关係。
拿放在屉的信,拆开信封,里了两千人民币的纸钞,以及一张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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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吧,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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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麻律折好信,在床上。
他想起上海的朋友们,郑紫还在用从小练习来的笑容在和不同男人周旋吗?善澄为了萧宇桐,是不是又变得更消瘦了?章秀华之前在撰写论文,这时会不会跟着老师在某个国家参加无聊至极的学术会议?穆林说过农历年要回嘉峪关老家,还说大家如果有空,要带大伙儿一起去看城。现在会不会在回家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