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復以往,但多少还是能给年轻人一帮助。」
「谢谢老师,我考虑的差不多了。」
「是吗?那好,来我的研究室详谈。」听亚麻律的回覆,黄达笑得更开心了。带着亚麻律从旁边楼梯,一路往八楼教师研究室走去。
章秀华本想跟着去,想到自己未免唐突,但她难掩心惊讶,心想:「向来不怎么关心课业的学,竟然会想要去,难学终于要认真了吗?」
走黄达的研究室,黄达打开咖啡机,冲了一杯卡布其诺,递给亚麻律:「坐。」
亚麻律手握咖啡,一意从掌心袭来,他面对黄达坐,看着黄达后那大片玻璃窗外,梧桐树的青绿叶,想起稍早排练的话剧,思索社员们那时的对白和表变化,若有所思起来。
「呵!你在想什么?」
黄达的话语打断了亚麻律的思绪,他啜饮一咖啡,说:「没什么。」
「律,你说你已经考虑的差不多了,可以说说你的决定吗?」黄达靠在他那张尺寸比大上一倍的电脑椅,整个像是快要完全陷椅背中,对亚麻律说。
「我得承认,教授提的邀约很诱人。」
亚麻律想起,就在两个礼拜前,黄达找他来到研究室。虽然对学业没有太烈的学习动机,但也没有恶。为了毕业,亚麻律在对毕业论文毫无绪,签订指导教授期限到期前,找了系上和他较无恶、年资最、总是一脸和蔼,多年没有论文创作,届龄退休的黄达教授。
正是那一天,黄达教授告诉亚麻律,他愿意接受亚麻律的请託,但要求亚麻律帮他理一份工作。
那时和黄达的对话,亚麻律仍歷歷在耳。
「听说你到现在还没签订指导教授?」那天见面,黄达一开始就对亚麻律近日思考的困境破题说。
「确实是,现在还没有老师要收我,不过我也没有真正跟哪一位老师谈过。」
「要不要当我的指导生?」
「老师你认真的吗?我的专不是教育心理学,是教育哲学。」
「你想要的是什么?想毕业,还是想兢兢业业写一份好论文?」黄达的笑容收敛起来,这是亚麻律从来没有见过的。
「我只想毕业。」亚麻律有黄达这次找自己来,像是了许多功课,索直言不讳。
「就让我帮助你毕业。我需要你为我去一趟上海办一件事。」
「办什么事?需要多久时间?」
「我想一年差不多,至于什么事……你得答应了,我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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