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持续恶化。
于一片混之中,轿车上那名一直沉默无语的黑人司机忽然饮泣着:「总统女士,你的确是一位好老闆,一直待我如朋友,能够跟你共事是我的光荣,但我的家人都在纽约市,他们全都离我而去了......正如教主所言,你是罪有应得的,对不起啊!」话毕,司机便打开了车门门锁装置,将史嘉莉.威尔森总统向那些狂暴的人群双手奉上。
可怜孤立无援的史嘉莉.威尔森总统被愤怒民眾从车揪,经过一狂暴的拳打脚踢之后遍鳞伤,披散发且衣衫不整的倒伏在地上,犹如一待宰羔羊,数名狂徒更在其上撒洩愤。
周遭围观民眾越聚越多,当中没有一人而来解救史嘉莉.威尔森总统,所有人彷彿暗地里有默契与无形联系,目标一致。眾人大吵大嚷的叫喊着:「她是大妇,吊死她,吊死她,吊死她......」只见眾人脸上均泛现一狂喜与兴奋,如醉如痴,彷彿因为大仇得报一般神于极端亢奋状态,犹如宗教狂份一般。
剎那间,华盛顿街变成无政府状态,有如回到中世纪的猎巫时代,而前的总统就是万恶之首的可怕女巫,群眾恨不得将她立即綑绑在大木之上,堆起柴薪,燃起烈焰将她烧成灰烬。
只见徬徨无助的史嘉莉.威尔森总统血披面,企图挣扎爬起来,但却被一名状汉抓住,以扎带綑扎住她双手于背后,并用一条麻绳纠缠住她的颈项,绳另一则掛在电灯上,将她的吊了起来。她双脚无意识地轻轻摆动,扭扭的在挣扎,犹如被猎人吊起的一小鹿一般,只能够无助地慢慢等待着死神到来。
因为痛楚与窒息的觉,令弱无力的史嘉莉.威尔森总统现失禁与搐,她充血的双居临的扫视着脚一群愚昧无知的暴民百姓,心中只觉悔恨不已。
想不到文明先的民主社会都有其崩塌瓦解的那天。
此时,穿一袭华丽尊贵的白圣袍的圣主啟示会教主彼得.阿德莱德现于人群之间,群眾如西分红海般往两旁退让,恭恭敬敬地腾一条小路迎接教主驾临,四周声雷动。
只见彼得.阿德莱德左手手执一枚如手掌般大小的金雕玉砌緻十字架,右手握住一柄尺许军用猎刀,以胜利者姿态堂而皇之的走到总统之前,慢慢张开双手作十字状,一脸从容,双闪烁着韧不的神采,犹如古战场上带领士兵打胜仗的将军般威风凛凛。
被吊在灯上的史嘉莉.威尔森总统因窒息而挣扎得越见激烈,咬牙切齿的在怒瞪着脚的人群。在极度痛苦中她瞧见脸带嘲讽的彼得.阿德莱德缓缓步近,只到愤恨莫名,双溢血泪,握住拳,全剧烈震颤,以仅存的最后一气断断续续的吼叫:「我......诅咒......你......彼得......阿德......莱德......」
彼得.阿德莱德微微一笑,然后轻声说:「史嘉莉.威尔森,愿你那不洁罪疚的邪恶灵魂堕落地狱里,受尽地狱业火的煎熬,永不安息,阿门!」
在这个没有最荒谬只有更荒谬的世界里,史嘉莉.威尔森总统的生命正在滴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