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 十 一 章 ： 折 翼 天 使(2/3)

要我相信你就可以了。」域陀说话时，又往袋拿烟包，掏一支新香烟来燃着。

「但那些人有宗教信仰，他们觉得自己死后，主会接走他们的灵魂，所以才不畏惧死亡。但你说天堂之门已关，那么无论如何他们都只是白活吧。」亚当怒斥着。

「上不到天堂就是他妈的白活？」域陀一个错愕表，问。

「世上许多人明知生命的尽就是死亡，可是他们仍努力生存着，明知生儿育女最终结果都只是要迎接死亡，但仍然选择继续生育，这是因为他们都清楚明白，人生有许多事的意义，都是超越死亡和宗教信仰，世界上还存在着许多好的事，值得我们努力活着。」域陀。

「那么结果呢？」亚当走到域陀旁一张椅上坐来。

只见亚当和雪目瞪呆，良久过后，亚当才问：「你为什么要离开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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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发觉神不再人类，置他们于不顾，所以我选择离弃祂。」

「那王使者们所讲的，甚么神已经离弃人类，不就是正确？」亚当急问着。

「你有能力？凭甚么？你究竟又是甚么？究竟你有甚么计划？」亚当一气问。

域陀了酒，了烟，再一酒，乾咳了两声，然后淡然地说着：「凭我多年的猎经验，和为一天杀的恶吧。」

「亚当，就算失去信仰，我们都不可以失去信念。不相信神，不代表我们就可以任由鬼作，天堂之门关上，亦不代表我们就要堕落地狱去吧。」域陀说。

「相信我甚么？」

「你错了，我们战斗，不是为神，不是为基督信仰，而是为捍卫正义的信念，为着人类，为着能够令更加多的人免受黑暗所吞噬，我们才一直战斗至今天。」域陀正经。

「是啊，所以我才会离开神吧。」

「是啊。」

「我还未确认啊，但如果你不值得相信，我想我绝对有能力将你掉吧，哈哈。」域陀冷瞥着亚当，说。

雪走上前，坐在一个矮柜上，说：「你是恶？」面上猜疑神。

亚当无言以对。

「严格来讲，我是一半桶的恶，因为我是一个背叛了神的天使，是折翼天使。」域陀淡然回应着。

「折翼天使？跟路西弗一起反抗神，堕落到地狱的堕落天使？」亚当问。

「小妮，你终于问到个他妈的好问题了。」域陀笑，接着缓缓地述说着一件往事。

「但无论我们怎样战斗，救到多少人，最终他们的灵魂都不能够上天堂，那又有甚么意义？」亚当低声说着。

亚当与雪两人哑无言，半晌之后，雪才像如梦初醒的问：「那么你离开了天堂，之后发生了甚么事？」

「不不不，它们是在天堂造反，反抗神，被米加勒和基督打败，被神惩罚，而堕落到地狱。」域陀了酒，续说：「而我，是在许多年之后，自愿离开天堂，自愿堕落到地狱的。」域陀说话时轻松淡然的，彷似在说着别人的故事般。

「那么我们还有甚么理由继续战斗？」亚当大力拍打着椅把手，吼。

「相信你真的愿意为人类而战吧。」域陀地着烟，冷。

域陀没有回答，只着，一个无奈的表。

「但是……」亚当言又止，却被域陀打断了话：「一时三刻很难令你们清楚明白我的说话，总之，对神的信仰可以放弃，但持正义的信念却必须要贯彻始终，人的生命只是如星火般虚无縹緲，一闪即逝，结果如何，是改变不了过程的，而过程是绝对有可能改变未来的结果。这就是我的结论。」

「这是无可能吧。」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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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实在是离经叛。」亚当从椅上弹起，指住域陀说着。

「你意思是神关上了天堂之门？」亚当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