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默默听完他的抱怨,最后问:「所以大爷打算怎么?」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古怪;她这样打响名号,大概又要引来你们的注意吧?之前老闆娘还没过世她就这么……一理都没有啊。」这老闆娘善妒可是有名的。「所以我才想问问,你知她这么的理由吗?」
吾郎。「你认识她吗?」
心里估算着时机,觉得自己大概是敲足了边鼓,吾郎就此打住了话题。「唉!我看,拜託你这事大概也是人所难,那个……这些话你听听便罢!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了啊!末了,他拍了拍掌柜的肩,一边偷笑一边了店铺。
把别人心里搅得一团之后才拍拍离开,似乎还没德的?不过这也是为了查明真相,如果掌柜愿意帮上这一回忙;除了替他们抓真凶之外,或许还能劝回那个顽固的阿缘……
「大爷……」掌柜终于开了。「您找我说她的事究竟是为什么?」
吾郎一边说一边观察他,发现他脸越来越凝重,双拳也不自觉握起来。这个人八成知!
他一副想摇的样,老实的脸上明显显挣扎,最后仍是大方承认了。「认识……她是我之前离缘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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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整个人不自觉的打颤。「阿兰?」
「救人是件好事……大爷您不也说了吗?观音菩萨再世啊!」掌柜忍不住提了声调,但那表却没一嘲讽,反而显忧心。
「是啦,不过……你也知,她得这么标緻,即便离缘过,又带着一个女儿,其他男人看到了仍不免藉着看病接近她吧?这倒是很麻烦……而且她名声越响亮,杂院理人可是越痛啊!不瞒你说,阿缘之所以能搬杂院,是我写的介绍信。」吾郎了苦笑。「她门前一天到晚都有人排队,你说杂院里的人还能安寧吗?我的面也掛不住啊,对理人不好代……」
「是这样的,阿兰现在改名阿缘,在我们番屋后的杂院里住;她医术很好耶!不仅如此,心地还很善良,替穷人看病不说,几乎还不收钱……这样的好人不多了,依我看她本就是观音菩萨转世来着……」
听见掌柜衝店铺叫住他,吾郎心里大概就有了个底;他收起笑意,默默地回迎了上去。
「喔!这么巧?」吾郎装傻,了惊讶的神。
「是老闆替咱们主持的婚事……我们分开也有一年了吧?大爷,阿兰怎么了?」
「大爷,等一等!」
「我看这样吧!你跟她曾经是夫妻,多少知她的,不如你去劝劝她别这么了如何?万一招来了不正经的男人多麻烦?」
吾郎不断怂恿,他则是陷沉思;八成是陷了忠于东家,继续隐瞒事实,或是乾脆把事实真相和盘托,前去说服阿缘的两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