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天地间独一无二的祖,是这世间所有修仙者实力的天板。
一都不想动弹,恨不得睡死过去,她看到傅江衍缓缓端着一碗粥过来。
“来,吃东西。”
将粥先放在桌案上,将杜问夏扶起来,傅江衍贴心地给她背后垫上了垫。
了气,将勺送到杜问夏嘴边,见杜问夏瞪过来也不恼,他只是定定地坐着那里保持着那个动作,了一句:“张嘴。”
果然还是小时候可,现在不要说脸红,这心平气和,看着像是让人一拳砸到了棉上的态度着实让她颇有些郁闷。
杜问夏其实也并没有那般生气,只是对他昨天夜里的不知节制略微有恼,张嘴咬住了调羹,喝了粥。
粥缓缓划胃中,是刚刚好的温度,一直熨帖了心里。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贿赂我,昨天晚上你实在是太过分了!”脑海里又浮现昨日她求饶,他也丝毫没有停意思的画面,杜问夏目光有些飘忽,面上浮上一抹红云,忍不住开。
这人看着云淡风轻的模样,在床上简直变了个人,恨不得把她拆吃腹去。
她修为低,力比不得他,老腰简直就像是要折了。
目光清浅只是低笑,将粥碗放到了一边,开始给她挽发,傅江衍手中灵巧,很快便把自己这些日准备的一莲冠给她上。
望着镜中的自己怔了半晌,忽得忆起自己之前也给他留了这么一类似的莲冠,她不知怎么的,忽然鼻尖微酸,微微眨了眨。
他昨晚和自己说了些自己走后的事,虽然只是依旧平平淡淡地叙述着,对很多事一带而过,但她却是可以想见那其中的悲苦。
她在上界只是过了几日,他却是心如死灰地过了五十年。
这样烈的,是她并不能会的。
忽然就恼不起来了,杜问夏伸手示意他拉自己起。
只觉脚一,差摔倒在地,她后那人已是疾手快地托住了她的后腰。瞪了他一,示意都是他的好事,杜问夏只觉之前的心疼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家伙,把她欺负成这样。这青青紫紫,简直目惊心。
她真是脑了才会同他。
*
待到杜问夏这日门去的时候,她迎接上了来自四面八方弟或隐晦或明显的打量。
“她就是那个被好运被祖收门的女弟?得也就比我差那么一吧。要是我去,说不定被选上的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