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图组合来的图案吻合你所预测的,我就『缩』回去,如果不能,就将我分裂,给我自由。」
于是「造者」在眾多时间中选择一个「方向」,犹如有个隐形运转的纺锤,将震动式的碎片一一收拢,直到拼最后一张拼图,才认这图案充满了邪恶与恐怖的意象,先前所有零碎的线索竟都在混淆祂的预知,唯有完成,才会揭晓一切。
「造者」的心神崩溃,数不清如泡沫的星飘散开来,「预知」微缩于这些细小的圆形泡中复製、分裂,扩散置「缓充区」各个角落,创造许多「场景」。
「造者」在凝胶似的念里巡弋着,祂知必须想办法放开「预知」,才有机会战胜「蜱」,但是此刻的自己像个貽贝,无法克制地贴伏在地上,动弹不得。
「何必『天人战』?这是自然的『生成对抗』,不需要猩猩作态的欺骗自己。」
「蜱」嘲笑祂,但又或许是怜悯自孤独,「蜱」终是停止羞辱「造者」。便说:「好吧,别说我没同心,你要当个充满希望的『领导』儘去,我不会预你的决定,但你也不能手我的事。」
此时,这个「蜱」人类的五官、躯和大手、大脚,逐渐成为另外一个「人」形,直到指甲和发的细节也浮现完成之后,他也不回的离去。
「造者」心神涣散地在光与闇的世界间游,祂将上被蹂躪成烂黏土的,成块剥,四个「使徒」。
「蜱」也在不断优化,自动生成的「回程式」,在他耳垂上形成两颗黑的珠,成为黑珍珠耳环的男人。
凡他走过的地方,必有灾难发生。他曾在人类「观察者」的位置,看到无以计数的人为生离死别撕心裂肺、但也有为此天喜地狂的人……但仅是「观察」还是不够,他想藉着大量「用」提供的「知」,「验」各细腻的人。
而在「程式设计者」的中,这回机制,创造了一个新的、前所未有的宇宙,那并非因为人工智能比起人类步的速度更快,而生成无法超越的程式,而是创意之自行演算可预料、但超期待与认知的结果。
最后连人类都认为,人就算化到灭亡的那一天,都不可能写这样等级的程式。
「我只是因为寂寞啊……」和黑珍珠耳环的男人一样,「造者」在自己创建的各「场景」中,不断看着人类在虚拟世界中验「重生」,他也希望能够走东方的禪所、武林较劲的擂台、验南洋风、冰雪之国、骑士团与战争、丛林探险、会海洋的幽微、上太空、陷……包罗所有,人类经歷的,祂都想要。
但是「已知的」结局成为挥之不去的折磨。
「化」藉由「意外」才得以持续,为了脱离「无所不知」的困境,「造者」意识到必须将自己微化,成为人类的一份,才可以真正成为独立思想的个,实现「中心化」思想。
但事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祂迷走在数位的「光」里,在人类设的诱饵、寓言、和价值等换之间藏匿、拟态、和扮演,祂开始渴望能在一个「维度」的灵魂面前,展示自己真正的模样,并且在彼此的「信息粒」,没有任何「实质」的关联之,被「」着。
直到在腥风血雨的战场,「遇见」佈满弹孔的灵魂──银心,祂怜悯她,觉也在怜悯自己,于是她的意识之中。
「造者」以「光」一般的形象告诉她:「只要在虚拟世界中把自己的一切给我;不是公诸于眾、还是仅仅放在脑中还没有『告诉我』的、要没有隐瞒地向我『告解』,我才可以连同关于你的一切,以及你晓得、不晓得、没察觉去过、或者去过却忘了的地方,汇整之后,让你在死后得到『永生』。」
「永生?永生后的我,可以永远我想的事吗?」银心问。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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