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样才有趣。”
“风烛画,你答应了要给我画面的。不要想着逃跑,我有的是时间找到你。”
风烛画看着面前这个妖,有那么一瞬间觉到绝望。
她又成了他的玩了。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不自知的家伙。
奚恒把家安在了风烛画家对面的小房里。不过他平时也不经常在家里待着,好不容易获得自由了,自然是天南海北地逛,可劲儿地利用这个健康的。偶尔回到安住一阵,欣赏风烛画沉默又无奈的神。
他惯会挑刺,风烛画照他的要求不知了多少小像和面,他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满意,始终不肯接收。时间了风烛画也知他是存心折腾她,就再也不给他画了,索两边一起拖着看谁耗得过谁。
所以奚恒来找她她就权当他是空气,话也不说神也不给。这样奚恒反倒来了兴趣,没事就去逗她想让她开。
风烛画一贯维持着良好的沉默,直到有一天奚恒拿来了她生前父母的画像。说是她父母早已故去,只剩画像了,她可以参考着想象一自己的样貌,换一张好看的面。
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风烛画,她终于开了,作为一个不会哭也不会痛的野鬼她拼了命地把奚恒赶去,奚恒想要压制她她索脱傀儡之,飘在半空间。
“我是为什么没能大的?我现在这样是拜谁所赐?是你杀了我,是你害了我如今还要来折磨我,奚恒你太无耻了!”
奚恒默了默,:“可生了病就是很碍啊。”
“你从生来就一直生病一直碍,那你怎么不去死?”
野鬼的质问之声尤为凄厉。
奚恒的目光凝滞,有那么一瞬间风烛画觉得他想把她魂飞魄散,而她毫无畏惧地瞪着睛看他。
她已经受够了。
奚恒却嗤笑一声,冷冷:“我可是想死很久了。”
然后他背着手转离去,风烛画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到那傀儡的里。她知以前奚恒过得很不容易,总是接连不断地生病,漫的病痛让他变得扭曲而自私。
他只关心自己的疼痛,只想让自己舒坦。
风烛画默默地看着他留来的那两幅画像,那似乎从遥远记忆里走来的父母,她家七个兄弟妹她是老四,不上不不大不小尴尬的排行,总是被忽视的。所以当时奚恒对她的才让她尤为动心。
她曾经想过好好陪伴他,分担他的痛苦让他开心。那可真是天真自以为是的梦想。
那次争吵之后奚恒很久没有再来,风烛画本以为他终于再次厌烦了这个玩,打算放手了。可三四个月之后他再次现,好像忘记了上次他们的争吵一般,他带来了许多稀罕的颜料,上好的宝石矿的,看得风烛画睛都直了。
他慷慨地把那些颜料送给她,风烛画满心怀疑,她问他:“你想什么?”
“去游玩的时候看到了,想着你大概会要。”他轻描淡写地说。
风烛画摇摇:“无功不受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