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3/3)

像真的对她的问题到不解。

风烛画握了拳，又慢慢松开。她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说：“好，我给你画，画完之后你就走吧。”

她转走，奚恒却拉住她的胳膊制止了她。

她的很冷，这是一个没有脉搏心的，死寂的。

“你很讨厌我。”奚恒这样陈述。

风烛画没有回，也没有回答。

“还是说你喜我？”

这次风烛画回了，她抿着，神复杂地看着奚恒。奚恒歪着看了她半晌，说：“我们以前见过么？”

风烛画冷笑了一声，她说：“这有什么重要的？我替你画面不就行了。”

“这么说就是见过，什么时候的事？”奚恒并不放过她。

风烛画挣了好几次也挣不脱奚恒的手，她索从桌上拿起裁刀扎去——冲着自己的手臂而不是奚恒。那裁刀是专用来裁傀儡的，一刀去她的手臂便断了。

奚恒愣住的时候她便捂着断臂转而去，他惊讶地不知说什么好。虽然这是傀儡的，不会血也不会痛，她为了挣脱他这么快地截断手臂却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看着手里握着的一截小臂若有所思，突然想起来他离开云泽的那一天予陌与他别。

他一直以为予陌会跟着他一起走，予陌却说——我奉家族之命侍奉奚恒神君，我便只会跟随“奚恒神君”，而您已经不是奚恒神君了。

这是事实，若说势利倒也谈不上。其实他对予陌也没什么，只是习惯她侍奉罢了。

予陌仿佛也料到了这一，她轻轻笑说——您这么多年一心想要健康，想要自由。恭喜您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婢也终于可以告诉您，您早已把自己困住。即便您来日游遍三千世界，也不得自由。

——神君啊，其实也是喜过你的，不过您并不值得。

他早已不知听多少人说过他怪异残忍诸如此类，但他向来是自己舒心便好，这话在他心中一儿涟漪也翻不起来。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他却想起来了予陌的这些话。

一时间有些不舒心。

这个风烛画，她是谁呢？

三

奚恒的消失和现一样突然。

明明风烛画已经答应了帮奚恒画面，第二天早上他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她小寮对面一座空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