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２、受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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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能觉陷地面的伤带来的疼痛，尖锐的木材刮过他的骨骼让疼痛更加剧烈，当终于上提到，他几乎要昏厥过去，然而就在此时，肩膀忽然一沉。「抓到你了。」

满溢着腊笔味的术教室，只剩松本一人，扭曲的脸颊回復成原本的样。

「唉，」沉重的叹息从他中传来，转脸朝着大门，他开:「对不起……吗?只剩三个人……」

他近在咫尺，鞋尖几乎能牴到和的膝盖，一团团落的带状黏稠，不时提醒着她两者究竟多么靠近。

「啊啊啊啊——」忍着痛，迫自己受伤的右脚，伸了手抓着木间的隙，费尽浑力量，奋力一。

先是后藤、伊吉，刚刚是条，现在换自己了，懒了，若是要弥补叛逃的罪，那就这样吧……反正被抓到只是迟早的。

『这就是……死亡吗？』

「需要尽快……时间不多……」他再次低语，加快步伐。

咿呀，咿呀，鞋尖从面向后门转向神崎，那张鲜血淋漓的脸庞死灰的盯着她，面对这样的松本，她害怕极了，然而另一方面，她却已经懒得再逃了。

「不要——」

※※※

窜脑还的记忆里，将过去所遗忘的、想遗忘的、无法遗忘的，全都重新拾起。觉到风的动，像是手臂划过空气即将落在肩膀。

和的惊呼传来，然而在条听来显得模糊、微弱，前的一切打上了白的光圈，迅速的扩散，直到一切都成了空白一片，消失殆尽。

如同敲响了死亡丧鐘，条颤抖的转过去，那张支离破碎的脸庞，搭在肩膀上染红衣服的血手，以及跌坐在后面的和……

这一刻，和忽然抬，正视前的松本，饱满的泪珠在眶中徘徊着：「对不起——她是无辜的，所以……」啪——肩膀沉了沉，语句在中间被截断，前的一切瞬间模糊，慢慢白化散失。

透来，滴落破损的凹中。

跨步退教室，看着窗外，即使光多么耀，如今还不是被鬱的乌云所遮蔽？

看着松本缓步近自己，她压低了脸庞。逃走又能如何？先是聚集大家，然后控制所有人的意识？接着看见那副样貌时记忆回復？就是逃走了，也还有其他样。累了也疲倦了……

就在刚刚，条在她前消失了！被松本搭上肩膀那一瞬间，慢慢地化为虚幻消失了，也许那就是死，而让人恐惧的是死后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