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我问什么蠢问题啊,可是这样也不对。健太想了想将信取了来。「这封上面没有贴上邮票。」
「男的,什么样?我记不清楚了,你问这个什么?很重要的话可以去邮局询问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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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间过了二十年,三月九号星期六是当时约定的同学会。
信中写着:
健太捧着温泼在自己脸上,藉由将杂的思绪排脑海,用浴巾将双手乾,才将西装中的信件拿了来。
特意邀请佐伯健太先生到访。
「寄件人?」健太苦着眉几秒,彷彿发现新大陆一样张大嘴。太久没接信件,许多本该是常识的事都逐渐被现代人遗忘了。信封必须要有邮件与寄件人才能寄,可是这封信两样都没有:「妈那个邮差是男的吧?他什么样?」
适婚年龄,事业无成的他本没有对象,更没任何打算,母亲虽然没有促他,可是邻居们的言语还是不时传他的耳中。
「我看看。」母亲拿过信封,看了信封一会才看着健太:「真的没有油票、也没有寄件人……」
信封中的信纸,字跡和信封上的相同。
「信当然是邮差拿来的,怎么了吗?」母亲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惊讶。
想到最近公司状况,近期他又没有成功售任何保险,昨天主才将他叫去臭骂一顿,更惨的是公司传将要裁员的消息,极有可能他就是其中一员。今天整天来,甚至比跑拉松的选手跑得更多的路程,嘴都说乾了也未能卖一份。也许同学会他能成功兜售?不过话又说回来,会去同学会的人能有几个?
「妈,那些信是谁送来的?」为了让自己不纠结当,健太主动提问题。
健太双到信纸的最右角,可是上并没有写上对方大名。
我想这些嘛?
「同学会阿,好像有这回事?」他喃喃自语的将信放在一旁的架上。
「没,没有,只是好奇。」健太认为并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为了这事去邮局太过浪费时间了。也许那个邮差是他小学同学?虽然可能不就是了。
集合地是四年五班,时间上午十二整。
洗好澡,回到餐桌前吃着母亲替他过的晚餐,母亲就坐在一旁使他又一阵压力。他希望自己能赚足够的钱来孝顺母亲,可是偏偏这么不争气。
小学的记忆太过遥远,而且现在经济压力压的他不过气,他哪有间暇去参加什么同学会阿。不对,等等……
还记得毕业那天吗?我们一起埋时空胶给未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