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节(2/2)

还有一块碎片，飘过时间，跨过空间，来到了他离别已久的地方，在这里，他见到了刚刚生的自己。

孟惊蛰以寄生的方式，在神里待了那么久，除了听他讲经，和最后的那一次，孟惊蛰几乎没有见过神主手。

“我获得了他的一分能力。”

无数的碎片里，却不是只有这一片是墨重彩。

孟惊蛰换了一说法：“你可以知到别人的名字。”

“是。”

原本目光呆滞的少年，珠忽然动了动。

“你很聪明。”系统回。

他的魂魄似是知方向一般，朝着远方飘，直到落在了另一个孩上。

因而对于神主到底有什么能力，孟惊蛰在他边待了那么久，依旧缺乏清晰的认识。

“现在？”系统叹息一声，说：“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了。”

他在蜃虫幻境中见过神，此时看着这座圣山，自然能够受到神的气息。

“你要收集那么多绪什么？”孟惊蛰问。

孟惊蛰想到了似乎始终古井无波的神主，说：“这是两者的结合？”

孟惊蛰望着这熟悉的一幕，心底一悸，这是他和妹妹的过去。

“是绪吗？”孟惊蛰问。

面对孟惊蛰的询问，系统的回答很是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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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是你认知的任何东西。”系统说。

孟惊蛰还想继续追问，但他散成千万片的意识，却在一瞬间全聚拢起来。

“你呢？你到底是等文明，还是这里的一分？”孟惊蛰询问系统。

他似是在一条漫无止境的路上，被人推着往回退。

“我其实回不去了，对吗？”孟惊蛰问。

掉落，似是羽一般，落在那少年的发间，须臾后，便消失不见。

回到了这一切开始的地方。

孟惊蛰见它久的沉默，没有打破砂锅的追问，而是转而问：“你会以这样的形式存在，是因为我吗？”

显然，这已经是到了一个朔月日。

一阵白光后，他再度回到了圣山。

孟惊蛰自然知这个“他”，就是神主。

神并没有完全被毁，而是化作了这座圣山，用这样的方式，继续神族的传承。

他作为旁观者看到了自己死亡的那一幕，看着自己鲜血留了一地，看着司机仓皇逃跑，看着自己躺了许久方才等来了救护车。

“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许久未曾现的系统声说。

系统没有回答。

系统回：“我不知。”

“是。”

“我先前见到的那一切，其实是蜃虫幻境，对吗？”孟惊蛰又问。

“不，也许不止是名字，对吗？”

这样的车祸之，哪里还能有命可活。

而此时，天空漆黑，没有半月光。

婴儿逐渐大，展现不同寻常的聪慧来，从学起，年年第一，最后更是拿了考状元，见着人生就要一个阶段了，忽然遭遇车祸。

碎片似是有意识一般，直接飘了产房，落了那个刚刚生的婴儿上。

孟惊蛰闻言顿了顿，说：“你知每一个人的名字。”

“有很多中形式，这只是其中一。”系统说。

听着系统的回答，孟惊蛰想到自己识海里多来的东西，便问：“那现在呢？”

思昔穿着一诡异的装束，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正绑着两个人。

“你拿到的蜃虫，一直都不完整。”

因为绪波动，才能知他们的名字。

他先前不明白，为何系统要他搜集的值，是通过怪气，如今倒觉得，似是在通过这方式，知他人的绪波动。

一息过后，他看向一旁被杀戮吓到的妹妹，轻声安抚：“别怕。”

孟惊蛰闻言一顿，许久之后，方才说：“那顾氏，他们的，应该不是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