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去问问他吧?薛婷说他是为了救我才去那个山,应该不是真的——
等等等等,江月年你在写什么东西,难满脑里只有他吗!你一定会被两年后的自己疯狂嘲笑的!宇宙无敌狂风暴雨级别的那嘲笑!
我命令你上去学习,不考上年级第一誓不为人!不要再想他了!】
江月年的时空胶就此毁于一旦,想好的豪壮志被击溃得七零八落,关于秦宴的篇幅占了大半。
写完后她觉得自己是个笨,两年后的今天,这个想法仍然没有任何改变。
江月年已经不敢看后秦宴的表了。
当年的她猜得不错,随着这张纸条横空世,不仅是两年后的自己,连秦宴本人也会跟着嘲笑她。
——她哪能想到,自己会在之后与他这样亲密,甚至于可以一起把时间胶打开。
太丢人了吧!天要亡她!早知会变成这样,她就应该在之前悄悄把纸条拿来,看看当年愚蠢的自己写了什么东西。
明明是想来路一秦宴,没想到把自己给搭去了。
“就是这样了!”
江月年料想他已经看完,赶忙贼心虚地把纸条重新叠起来。好在两人的姿势让她背对着秦宴,后者才不会看见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说好要换,你的呢?”
秦宴松开搂住她的其中一只手,从旁的书包里拿胶。
他没有亲自打开,而是将它递给江月年:“给你。”
说完又用双手将她抱好,把靠在小姑娘肩上,很轻很轻地啄了一她的侧颈。
神秘兮兮的。
被亲过的地方像有电经过,江月年抿着掩饰笑意,故作严肃地声:“那我打开啰。”
秦宴从嗓里发一声极低的“嗯”。
由于隔得近,他这声音又实在属于令人难以招架的低音炮,江月年的耳朵很不靠谱地酥了,像被小虫咬了一。
怎么连这没什么意义的单音节……他都可以说得这么撩人。
她轻咳一声,忍着耳被灼烧一样的,小心翼翼地把胶打开,里面的白纸张。
与她唠唠叨叨的篇大论相比,秦宴写的字句少得不可思议。
在此之前,对于两年前的他到底会写些什么,江月年设想过许许多多的可能,例如“学业有成”、“考顺利”,甚至是“变得更受迎”——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那时的秦宴同学沉默寡言,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每次江月年转过脑袋去看他,都会发现对方在认认真真地刷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