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修正小猎犬号的错误-2(2/2)

恍惚中只见兰伯特从随的黑医药包里取针，随着透明的注血后，疼痛恍若溶解的冰块逐渐消，他的视线再度清晰，像是从宇宙的边缘找到了返回地面的重力索，思维与理再度明确无误地于脑位元神经间运作。

「这样合适吗？要知毕竟费兹罗的立场是定的神创论者，而你则是演化论的拥护者，而据我所知，生学家米瓦特正在蓄势待发，写对演化论及不利的文章。」

「赫胥黎先生，你可以说话吗？现在是哪里不舒服？」

「没错，虽然在理念上是敌手，但在人之死亡的状态，无论生前如何，都该前去弔唁一番才是。」

此刻阿斯想，歷史的每一个环节像是已经註定好的齿一样，而自己与祖父的灵魂换，也是歷史必然的一份吗？透过这样的换，彼此参与了、或是拨动了那些歷史的程呢！一想到如此他脱而：「那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事实上在奥地利的一位修士……」然而话才刚，他瞬间跌坐在地面上，像是骨都被乾般的似的，上半依靠在沙发椅垫之上。

希望我的死亡能使上帝与约翰能原谅我年轻时在小猎犬上所犯的错。

为什么会產生这样剧烈的疼痛呢？阿斯猜想，这就是祖父说的状况吧！只要试图透一未来世界的资讯，便会遭到不明力量的反噬，引发剧烈的疼痛。「真是谢谢你，请问你刚刚为我注止痛的药剂是什么？鸦片吗？」阿斯想起谢，但后者阻止了他：「不是，是一新型的镇静剂，从洲的仙人掌萃取来的，名为麦斯卡林，有麻醉、缓解的效果，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留一给你，但请你记得要控制注的度，以免產生副作用。」

「费兹罗有家人吗？」

「当时现场很快就行了简单的搜寻，在枕旁找到了遗书，上写着：

「汤玛斯你刚刚真把我给吓惨了，还好你没事，这都要多谢兰伯特。」

「疼、眩……」彷彿从牙关挤的字，此刻意识逐渐漂至宇宙最冰冷的，那是连光也无法逃逸的重力场，尽是黑的虚无与重力压迫，人之为人的思维与德人格像是要被挤压碾碎般，成了星屑粉尘。

「汤玛斯你怎么了？」罗伯特连忙上前，但兰伯特的动作却更快，他立即从手中拿听诊，并将他领的扣给松开，与罗伯特两人合力将他抬至沙发之上，并取来靠垫将他的垫。

费兹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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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猎犬号的错误，这很明显的是指协助达尔文蒐集演化论资料的工作吧！但约翰又是谁呢？

罗过世时，他有留什么遗言吗？」阿斯问。

「就在这个週日，举行丧礼的地在敦圣母堂，但汤玛斯，你该不会是？」

「费兹罗中校的丧礼是什么时候呢？」

「没有，中校年轻时曾经结过婚，但数年前和妻离婚后，他的嗣陆续染了天而死去，目前边没有亲人，听说他早立好了遗嘱，要将死后所有的财產都奉献给教会，奇怪的是费兹罗似乎没有留太多的金钱，他每个月都会将固定五十英镑的收，资助某个人，但这人是谁，看来只有律师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