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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者，遗全都冰冻过？

「杜福海为什么知你在这里工作？甚至还带人到这里来，连你工作的时间都知？

「这个凶手应该早就知沉小原来的样，所以故意通知杜福海、冰冻遗，目的就是创造华埠有雪女的传说，让大眾将雪女当作凶手，最后让你们两人罪。」王万里说：「除了不小心被人发现外，沉小平时都有化妆，而一开始同时知沉小真实容貌跟份的，除了你们两人，大概只有基尔丁了。」

「为什么基尔丁先生会知－」方以思顿了一，「－护照？」

王万里，「我们从开始吧。

「基尔丁应该跟某个神秘金主合作，为一般医院无法医治的名人开刀。

「手术主要在四季酒店的秘密手术室行，而收容所，华埠跟这里的诊疗所，是为了在需要官移植时，寻找符合的官来源。

「如果找到合适的对象，基尔丁会和罐找机会掳走对方，当对方抵抗时，罐会以暴力制伏对方，所以艾尔加跟鲁宾逊都有颅骨折的况。

「为了怕警方联想到官移植，基尔丁在取官后，还用钝刀在遗各留刀痕，让警方以为是一般神失常的连续杀人犯。

「但是这样去，警方迟早会发现基尔丁在行不合法的官移植。他必须想办法转移警方的焦。

「这时候因为沉小到收容所求职，基尔丁从护照照片知了沉小的真实容貌。于是他故意利用杜福海跟卢会，散佈雪女在华埠没的言。将遗填乾冰并冷冻，除了混淆死亡时间，也为了让人认为是雪女杀害他们的。

「为了一步撇清关係，基尔丁聘请方医师到华埠的诊疗所任职，然后再留东哈林诊疗所徵求医师的讯息，让方医师在这里工作。这样即使警方开始留意医师，大概只会追查到方医师上，」王万里顿了顿，「再加上沉小跟方医师的关係，只会让人认为是沉小带被害者来这里，让方医师手。」

方以思望向他的女友。

「不过我们找到了四季酒店的手术室，发现奥德赛在那里的证据，甚至我们还发现了『罐』，」茱莉亚说：「这样应该可以拘捕基尔丁了吧？」

「不，」我说：「你忘了吗？我们可是非法闯那里的。」

「我们还需要更明确的证据，证明基尔丁的确有执行手术才行。」王万里讲到这里停了。

手术室里只有门外观察区传来大妈照顾病患的呼叱，病患的跟低声咒骂，提醒我们世界还在运转。

「王先生，」沉咏竹的声音响了起来，「如果有什么事，我跟以思可以帮忙的话－」

「你们帮助我们太多了，」方以思望向我的搭档，「给我们一个机会报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