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5 心魔(2/2)

“师父”背着手缓缓向我走来，板着脸对我说：“你手上的刀是我传给你的，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难这把祖师爷传来的如常刀是用来屠戮妇孺、弑父杀母的凶吗？”

“不是……”我低着，泣。

我的心觉到了一撕裂般的剧痛，脑袋也仿佛快要爆炸了。我欠二老实在太多太多，哪怕是假的幻象，我也不去这手啊！

老爸老妈互相搀扶着，指着我大骂：“你这个不肖！把我们二老丢在老家不不顾，不闻不问，你真是太有息了呀！”

“师父！哇！”我嚎啕大哭，扑上去抱住他的，心中的委屈和悔恨通过泪和哭喊彻底地宣来。

“师父！”我再次惊叫。

我突然起来大吼，闭双，手里的如常刀无地，疯狂地向前挥刀砍去。不论现在是谁站在我面前，我也绝对不会再有一丝的犹豫，全挥刀杀了！只有杀灭一切我自己心中的执念，才能祛除心，看破生死！

“师父，请原谅我！老爸老妈，请你们原谅我！”

“如果你真的非要杀人，就来杀我吧！”师父慨然站在我面前，目光直直地盯着我：“小胜，杀了我！杀了我你就过关了！”

又是一阵白雾腾起，两个小孩的影不见了，化作两位垂垂老矣的老人。我定睛一看，正是我远在南亭养老的父母！

我知这是心不甘心失败，仍旧想用我亲生孩们的形象来考验我的定力。这两个孩，虽然打一开始就是幻象，不是真的，却始终是我从襁褓中看着一大的，倾注了我大量的付。

我猛趴在地上磕着，把都磕破了，哭喊着叫：“爸！妈！儿不孝！这么多年来都没能陪伴在你们边，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老爸愤然骂：“你岂止不肖？你现在连自己的亲生孩都杀了，难连生你养你的父亲、母亲也要杀吗？你这个忤逆！”

“嘭！”

“柳寒”变成了“韩婕”，但这两个孩还是喊她“妈妈”，显然我脑中的心被我拆穿谎言之后已经开始失去了方寸，无法再控制一些细节的变化。可两个孩小脸上的害怕表却依然让我心如刀割，再次陷痛苦的抉择当中。

此时的我，更像是当年那个因为调、捣而犯了错的小孩，跪在父母和师父的面前痛哭、忏悔。但亲目睹了世界间的各纷争和悲剧，尝遍了世间的疾苦和忧愁，经历过了诸多生死、别离的场面，此时的我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孩。一番哭喊宣过后，我的心愈发变得起来，脑中的意念也愈发定！

韩婕当年的样，为的就是让你怀疑我的真到底是柳寒还是韩婕，哈哈！你没想到吧，我这次居然连自己都骗过了！哈哈哈！”

我低看着自己手中的如常刀。刀太快了，一血迹都没沾上，但我的手臂、衣服乃至于脸上都沾满了血迹，也分不那些是左丘茂明的，那些是韩婕的，那些是孩们的？

人总说：即是付。当你付得太多时，要想收回或者舍弃，实在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

“原谅我！原谅爸爸吧！”我中飚着泪，手上的如常刀不顾一切地劈了过去。

“韩婕”的表顿时僵住了，似乎有些生气，又有些懊恼。但我此时已经无需犹豫，立即趁着她失神的时候手起刀落，将其砍翻在地，首异！

我听到这句话，顿时心最柔弱之便如同被针狠狠地扎了一。没错！这确实是师父才会对我说的话，他可以为了我舍弃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我欠他的更多！

是宁可自己死，还是要狠心杀死自己的“父母”？哪怕他们只是幻象，并不存在！

“老爸！老妈！”我终于忍不住了，顿时痛哭涕，两个膝盖一便跪了去。

“呀！妈妈不要死！”韩婕后的两个孩显得十分惊恐，朝我不断哭喊：“爸爸不要杀我！爸爸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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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我本就心存愧疚，这时又如何能得去手？可不彻底斩断自己的心，我就会堕万劫不复的幻境之中，甚至走火而死！

“嘭！”

另外一边也腾起了一白雾，业已“死去”的左丘茂明突然又活过来了，却变换成了另外一个形象，同样是白发苍苍、目光矍铄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