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味不是死地鼠的味呢?”我突然异想天开地自言自语。
那块石颇大,重量估摸至少在三吨以上,以我和柳寒的力气是不可能推得动的。但我还是不死心,伸手在石上摸了个遍。果不其然,还真让我在一石的凹陷摸到了一个奇怪的石钮。
我和柳寒两人估计也是馋疯了,居然因为闻到了一丝死老鼠的味就真的开始到翻找地鼠窝。当然,间的地鼠比间的田鼠个大了数倍,地鼠吃起来的味其实跟兔差不多,也算是一常见的间特菜。
那个秘密石是直接从崖上开凿来的,看起来还。我在手上生一团鬼火,对柳寒:“走,咱们去看看!”
“难,地鼠窝就藏在这石后面?”我沉。
照这个思路,我和柳寒经过商量后还是决定继续沿着河走。“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自然直嘛!”我这样想。
了我们才发现,那其实只是个门,隔着大约数丈后的石后面居然还别有天,是一个十分隐秘的夹层!
地底大分的都是相通的,但也会有一些是密闭的,不与外界连接,被石和土层所阻隔。这里四面和都是石,只有刚才来那一条裂可以通往外,但却被人为地用石挡住,成了人造的密闭。
“咦!什么东西这么臭?”柳寒也闻到了,皱起眉问:“好像死老鼠的味。”
某一日,我和柳寒走累了便打算休息,于是在河一侧找到了一块石,准备在上面躺一会儿。但刚刚躺,我就隐约闻到了一丝臭味。
可找来找去,那一腐烂味总是弥漫在石周围,却找不见地鼠窝在哪里,也不见死老鼠的影。到最后,我的目光不由得回到了石本。
柳寒听了,似乎也有些意动,便:“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在附近找找地鼠窝?”
这,我和柳寒的好奇心更了。为修,整天跟鬼打,死人也见得多了,我们不但不觉得这有什么可忌讳的,反而非要个落石不可。
但此话一,两个人的脸都有些变了。没错,这味……确实也像是死人的味!
从到千丈谷底开始算,我和柳寒沿着游走了大约十天,路程大约在五百里到六百里之间。从地图匣上的方向来判断,我们目前的位置应该是在左丘城与白城之间的某一隐秘地河段,只是不知从哪里可以走到上面的商去。
如果继续沿着河往游走,以我的猜测,倒是有可能找到一条可以连通自由城的。因为源都是相通的,千丈谷的这条小河或许就是一条上游支,最后总会汇一条大河里面去。
柳寒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格,当即也生起一团鬼火,两人一前一后地了密。
我笑了,拍了拍背后的盾镬:“我这儿不是随带了锅吗?只要有有油,再不济也能煮一锅鼠汤吧!”
算结果肯定不可能是确的,但应该也差不太多。
我又了鼻,打趣:“确实有像。如果是,其实应该算是个好消息,说明附近有地鼠窝。吃了这么多天一儿味都没有的小鱼小虾,抓几只地鼠来改善一伙也好的。”
柳寒嗤笑:“我倒是不介意吃老鼠,但是你打算生吃吗?”
“不是死地鼠,难是死人呀?”柳寒冷笑。
柳寒断然摇,:“这么大这么的石,地鼠怎么可能挖得动?”
“是机关!”
“光想没有用,想吃就要行动!”
而后来的事实证明,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我们不但找到了路,也找到了船,甚至还找到了一个“机缘”!
其实,即使可以上去,恐怕也不见得比这谷底安全。左丘城的殷发已经公然背叛了冥港联军,双方之间的盟约不复存在,左丘城肯定是不能去的。白城的况也不明朗,那里一向以左丘城首是瞻,而且距离九曲城和地府都太近,恐怕现在也是自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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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里的景更加让我们吃惊,四个角落里都摆放着不少箱和架,当中却是一棺材。更瘆人的是:那棺材盖竟是打开的!
我惊喜地叫,当即用力一抠,石便发了“咔咔”的声响,往前挪动。挪了大约一米,石就停了,但已经足以显原本藏在石后面的一个黑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