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他们都知弗伊布斯和黛安娜是这里唯一的“一百”,但“一百”代表什么呢?他们还没通过一次又一次筛选、测试、训练见识到。
那个时候,被尚不知和自己有什么差别的同龄孩称赞和祝贺有什么价值呢?自己是得不到额外的加分和奖励的,能有加分的是说祝贺的对方,因为这是良好的行为表现,表示你懂得怎么社。
他听见黛安娜对他解释起来。这好像对她有困难,她没法说一些有条理清楚逻辑严谨的句。
因为……你是“一百”……你是榜样……你是“哥哥”……研究员们都偏你……
弗伊布斯觉得自己的不理解不减反增。
“那时候他们没有偏我吧。”他说。他甚至觉得那时候研究员们都偏厌他的,总是批评他这教育他那,对他的挑剔程度比对别的孩都。是因为他后来表现的无可置疑的能力才让他们开始偏他,这个逐渐被项目组全成员都承认是“最完”的成果。
哦,弗伊布斯,我们,向导们,都“看”到了,从很早很早的时候,他们就都更在意你……
是这样吗?弗伊布斯心想。
打破自己某既定的认识,得知一件以为当年没发生的事其实已经发生,是该有惊讶。但是如果这件事后来已经成了常态,习以为常,那么发现自己搞错了它现的时机,就没那么惊讶了。反正最终它都发生了,不需要在乎是怎么发生的。
“这样啊。”他说。他已经对这个话题失去兴趣。作为和他匹度百分之百,能够穿越屏障的隐瞒,知到他的心灵的他的向导,黛安娜也清楚这一。所以她没有继续解释,继续试图让弗伊布斯理解当初每个人真正的态度是什么。她把话题转了回去。
所以……你可以多对达芙妮他们说一些友善的话……他们会比你预料的更兴的,弗伊布斯……
他们这时候已经走到训练室门了。
“他们好弱,”他盯着识别人脸和虹的镜,对黛安娜说,“居然在乎我的评价。”
冷嘲后,他这样自豪地想到:他比他们更!他从未在乎过他们对他的评价,这些不过是和他一样的项目成果的同龄人。他只把他的制造者们的评价放在心上,只在乎怎么提他在他们那里的评价。而实际上,如果不是他们掌握着如何理他的大权,能够决定他今天是否有踏自己房间的权限,是否有踏公海的权限——他才不会在乎他们对他的评价!连博士怎么看他,他都不会在乎!
权限审通过,训练室的门开了。这时候,他觉到黛安娜有了什么动作,所以自然而然地,他微微偏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