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海的女儿》吗,弗伊布斯?”
“你怎么了,弗伊布斯?”
黛安娜动作一顿。
“……哦。”黛安娜说,“那,好。”
黛安娜走他的听觉能捕捉到的范围后,弗伊布斯发现一个悲惨的现实:他没有要的迹象。
她走了。谢天谢地,他听不到她制造的响动了。
正念。好的。正念。专注于目标,心无旁骛。
“哦,真遗憾。”弗伊布斯抱着手臂,敷衍地应和一声,接着继续走神。走神能让他觉良好。嗯。摆脱起的影。刚才玩完第三个项目,黛安娜问他过山车的觉怎么样,他说无聊,没有伞有趣。这之后,他的注意力就从通过这个场地测试自己的侦察能力,转移到了回忆岸边训练项目上。他已经回忆完了伞,现在正在回忆潜。
但他没有放在心上。有很多事,不必知答案,它们对于他成为最毫无帮助。
他放玻璃杯,问黛安娜:“它好吃吗?”
“我次不会让你错过了。”他说。
黛安娜笑了一。
好烦。好麻烦!他真想对她说:是的我这么时间是去悄悄了什么,不想告诉你,你别问了。就这样搪过去多好!但是测谎仪能轻易看穿他在说谎。
“是啊……但是这里不演《野天鹅》,只有《海的女儿》……”
“新的味,我给你留了一,可你就是不来。已经化了。”
接着弗伊布斯想到:这是什么傻瓜才会问的问题?在你话都说不利索时,我就能把那本童话集里的所有故事复述来了。
她同时把她刚刚咬了半天的勺递给他——
她在指责我。弗伊布斯突然意识到。黛安娜想看木偶剧,可因为他的缘故,错过了。她是在委婉地谴责他。原来如此!
*
可她也没说,不去游乐园的话,她想去哪。
黛安娜摇摇。弗伊布斯等着黛安娜向他提别的愿望,然而,没有。黛安娜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拉住他的手在他脑里说话。这让他到
*
黛安娜于是把手移开了。她把冰淇淋杯推到他那边。
好的,他记了,这个味是比之前那几“好吃”。
……喔,黛安娜以前从来不会指责他的。
“我很健康!”弗伊布斯恼火地说。非常健康,过于健康,在夜间无意识时起外,都开始在白天有意识时起了,就因为瞟到半模特图像时联想到了你……啊!
你去悄悄什么了吗?
黛安娜突然伸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
这个目的地是他们发前决定的,由黛安娜提的。可是此刻,黛安娜却显得好像不是很想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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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伊布斯,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们提前回去吧,你去检查……”
“现在发,”他告诉黛安娜,“我们去游乐园。”
因为弗伊布斯的神秘活动(在黛安娜里,是神秘活动),他们耽搁了行程,到达游乐园时,留给他们的游玩时间短暂。而且当时似乎正值假期,游乐园里的人非常多,每个项目都排着队。他们只玩了三个项目就邻近闭园的时间了。
“我什么问题也没有,不要再问了!”弗伊布斯烦躁地说。他没有接勺,端起杯。化掉的冰淇淋过。他觉得吃起来和之前那些冰淇淋差不多,虽然香不一样了,可甜度都是一样,单从弗伊布斯的觉来说,它不能被称为“新味”。
冰淇淋店
在最后一个项目排队后,弗伊布斯听见黛安娜对他说:“我想来游乐园,是因为我听说这里有木偶剧表演,演《海的女儿》……可惜错过了……”
……海里,像矢车的一样湛蓝清澈*。虽然他没有潜到那么,但他到达的那个度,也是那么蓝,那么清澈。
“我记得你最喜的故事是《野天鹅》。”弗伊布斯说。
“别我。”他对她说。
等你
“比原来的几味都好吃。”黛安娜没有看他,盯着手里的勺回答说。
啊!什么也不要联想!正念!该死的!
弗伊布斯拉开黛安娜对面的椅坐。黛安娜撑着,咬着勺。弗伊布斯控制住自己不要去看黛安娜的脸,也不要去任何联想,就像他在好不容易充血消退后来找她前,反复练习的那样。很好,他此刻心平静,那个之前莫名其妙兴奋充血的地方没有再次莫名其妙兴奋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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