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
【十分钟后二十三楼男厕所见】
薛教授在楼上转了圈,顺手摸了张“正在检修,请勿”的牌,堂堂正正挂在二十三楼男卫生间门上。
没过一会,男卫生间门被推开,姿窈窕挑的“小护士”推着扫除车来。
他反手锁门,拽掉假发,踹掉纯白低跟鞋,解开过于绷的衣扣,松了气,当着薛放的面,就弯腰从大跟拉起裙边,抬起,一脚踩在洗手台边,表淡然地从上而卷起大袜,准备脱掉。
薛教授哭无泪。
想看,但是一直盯着看好像会被“猫”打。
算了,打就打,不挨猫爪挠,哪能算合格的猫人士!
于是薛教授从公文包里找平光镜,上,开始端正态度欣赏。
缪寻的动作果然停来,丝袜挂在小肚,他视线锐利,打字质问:“你看什么?”
薛教授嘀咕:“又不是没看过……”
全脱都见过,这算什么,对吧!
“你很想看?”
“也没有很想……70%想的程度,大概。”薛教授开始假装看镜……里的缪寻。
“哼。”缪寻发鼻音,打字:“虚伪。”
“猫”一撑手腕,坐上洗手台,伸,脚尖绷直,脚趾勾了勾,混沌的眸转向薛放,屏幕亮起:“你过来给我脱。”
实在是过分又随便的要求。
薛放想,可能因为“猫”还年轻,不知这样随意敞开会招致怎样残酷的后果。
但另一边理智告诉他,“猫”很清楚,“猫”就是故意的。
薛放禁不住问:“你以前也经常这么要求别人吗?”
缪寻没有正面回答,“我无所谓。”
无所谓,随心所,所以怎样被对待都可以。不论是躯残破,还是灵魂消亡,后果他自己承担……
他扭曲的视线里,男人在朝他靠近。
他咧开,笑了笑,五官艳邃,鲜活宛如毒药,看一,就会失去理智,为他彻底疯狂。
他毫无所谓地敞开躯,仿佛全无防备、柔肚的猫。
男人向他伸手,化作一团漆黑的柏油,黏稠,滴滴答答……